2004年,龍應臺父親的逝世,讓她體味到人生如同“暗夜行山路”。
此前,五十多歲的她,從未經歷過任何至親的死亡。
“這與她臺灣‘外省人’的身份有關。
”作為從大陸到臺灣的移民,除了父母兄弟,小時候的龍應臺沒有其他家族親人,因為這一背景,她對許多“人生基礎課程”的學習有著嚴重的時間上的延遲。
龍應臺說,有了對生死的經歷之后,開始覺得大部分社會議題其實都只是枝微末節。
不過,她說“評論與文學,兩者都是我”,而無論筆下書寫的是什么,都總有一個核心,那便是對人最深的關切。
“就真的明白,在這世間,沒有什么可以附著依托,一切都必須是自我承擔和接受。
于是在感悟與悲痛間寫下了散文集《目送》。
在《目送》中,龍應臺明顯地將筆觸伸向了“人”的內心世界,用散文的方式,述說著生命中的悲歡離合。
擴展資料
人物評價
作為作家的龍應臺是“刁鉆”的。
刁鉆在于她的表達的機巧。
龍應臺總是用細節去表現整體。
有時候,不是一、兩個細節,而是多個細節環環相扣,向縱深處伸展,直入人的內心。
她給我們一種別樣的視角和發現,普及的常識用獨特的細節和角度去表現,這樣,書寫的是永恒、普遍、終極的東西,但又帶上了鮮明的個性色彩。
《胭脂》中,她寫她給年老癡呆的母親涂指甲,抹口紅。
從往母親手心里倒綿羊油,搓揉母親的手到涂手指甲,再到泡腳、一個個涂腳指甲,最后抹口紅、上腮紅(因為母親曾經是個愛美的女人),一連串細節的交代不厭其煩,近乎絮絮叨叨,但讓人讀得辛酸,讀得唏噓不已。
總是行色匆匆的龍應臺為母親調慢了節奏,擺布起“胭脂陣”。
母女情深,竟可以是這樣的表達方式。
這樣的細節,在印證她的觀點:“金錢”可以給過路的陌生人。
“時間”卻只給溫暖心愛的人。
參考資料:百度百科-目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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