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用思想行走的史鐵生,于讀者來說的我們常常因為思想的健全忽視他的殘缺,而史鐵生是在正視自己的殘缺后走向思想健全。
從自哀自怨、怨天怨地到一種正視殘缺,這個過程無疑是艱難的。
史鐵生的過程應該是這樣的:怨命——認命——知命。
知命是完成涅槃的大乘之境。
怨命是憤怒,認命是無奈,而知命卻是一種明朗的豁達。
知其因果,看淡劫難,并把劫難看作一種動力,從這里出發體驗生命過程。
史鐵生在這個時候說自己是個面對上帝而猜謎的人,他把個人的偶然看作是上帝不能做夢而讓眾生替他做夢的一個體驗者,這種猜謎成為猜測上帝意圖的游戲。
他對話對象不在是人和人,而是人與主宰一切的上帝。
超脫個人苦難體驗的他,此時,一切月白風清,天高云闊。
我們可以從他文字看出這個痕跡:散文,《秋天的懷念》——《合歡樹》——《我與地壇》;小說,《我的遙遠的清平灣》——《命若琴弦》——《務虛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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