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春樹說:“我一直以為人是慢慢變老的,其實不是,人是在一瞬間變老的。
”寫作真的可以讓一個女孩變成一個女人。
成熟,原來只是一瞬間的事。
曾幾何時,逛商場購私密物品時不再面帶羞澀,那是一個女孩該有的如夢佳期。
自然天性規律,無權一票否決。
宛如是尊重柔弱無骨的橡皮泥,這世界我們無力打造成自己想要的模樣。
“模”即“戲”。
我還是渴望得到循序漸進的成長。
初中讀過一個日本作家作品《我希望我還有能力去相信》,頓感紅箋向壁字模糊,辛酸落淚。
字句都像個囚犯捧著獄中所著《懺悔錄》向法官哭訴申冤。
在任何一個年齡段都有自己安分守己的任務。
其實,只要做好自己便已足夠,做好自己是竭盡全力、盡力而為。
不去幻想虛無縹緲將來,當下是值得呵護稀有珍寶。
看過一本書,名字叫《從此,我愛的人都像你》,看似喜氣如蓮題目,卻隱藏不為人知薄涼。
想起元鎮《離思》: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他是不再愛了?亦或是選擇了屈從內心,不輕易交服?其實,他是毒得奄奄一息,在她的這杯毒酒里。
等到想尋回解藥時,卻發現她早已撒手人寰了。
這是情殤么?
倘若一息尚存,從此以后,他想做的,只是找個與她模樣一般的人尋歡作樂,他真的就此解脫了?他會成為高陽公主的附體,把所有和尚當成深愛辯機。
然后,劃亮一根火柴,連同自個兒一齊燃燒,灰飛,煙滅。
原來,世間眾生萬物,都是假象,只有天堂和地獄才是永恒真實。
往日愛看周國平和尼采,如今卻有些擔驚受怕。
因為他們把世界宇宙與人類萬物解釋得過于驚天洞白、露骨無遺,不留絲毫余地。
那種透,是望穿紅塵的視角篇章。
雪小禪說,“沉穩賢良女子突然殺人,想起來都要害怕,那是心頭野獸在作怪”。
越是循規蹈矩地生活,愈加想要掙脫牢籠,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現實無法滿足,只得把內心清湯攪和得動蕩不安。
卻是偏愛這些遙不可及的冥思苦想。
�偷書賊》講述一個喜歡書并且偷書的偷書賊莉賽爾的故事。
感人至極。
其實在落淚之時流的是自己故事。
有“忽魂悸以魄動,恍驚起而長嗟”般千轉百回的穿越之感。
文字是自我救贖。
在內心放養一匹脫韁野馬,噗噗擊打掌心,肢解四肢百骸,脆弱靈魂才不至流落荒郊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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