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偶的詩句】
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李紳《憫農》遠看山有色,近聽水無聲.——無名氏《畫》樹樹皆秋色,山山唯落暉.——王績《野望》 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杜甫《絕句》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萋萋鸚洲.——崔顥《黃鶴樓》穿花峽蝶深深見,點水蜻蜓款款飛.——杜甫《曲江對酒》畫棟朝飛南浦云,珠簾暮卷西山雨.——王勃《滕王閣》 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竹喧歸浣女,蓮動下漁舟.——王維《山居秋暝》綠樹村邊合,青山郭外斜.——孟浩然《過故人莊》**詩詞最講究對仗.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沁園春·雪》 才飲長沙水,又食武昌魚.——《水調歌頭·游泳》 山下旌旗在望,山頭鼓角相聞.——《西江月·井岡山》 四海翻騰云水怒,五洲震蕩風雷激.——《滿江紅·和郭沫若同志》 紅雨隨心翻作浪,青山著意化為橋.——《七律·送瘟神二首》 千村薜藶人遺矢,萬戶蕭肅鬼唱歌.——《七律·送瘟神二首》 冷眼向洋看世界,熱風吹雨灑江天.——《七律·登廬山》 紅旗卷起農奴戟,黑手高懸霸主鞭.——《七律·到韶山》 五嶺逶迤騰細浪,烏蒙磅礴走泥丸.——《七律·長征》 茫茫九派流中國,沉沉一線穿南北.——《菩薩蠻·黃鶴樓》。
二、對仗的詩句
對 仗
詩詞中的對偶,叫做對仗。古代的儀仗隊是兩兩相對的,這是“對仗”這個術語的來歷。
對偶又是什么呢?對偶就是把同類的概念或者對立的概念并列起來,例如“抗美援朝”,“抗美”與“援朝”形成對偶。對偶可以句中自對,又可以兩句相對。例如“抗美援朝”是句中自對,“抗美援朝,保家衛國”是兩句相對。 一般來講對偶,指的是兩句相對。上句叫出句,下句叫對句。
對偶的一般規則,是名詞對名詞,動詞對動詞,形容詞對形容詞,副詞對副詞。仍以“抗美援朝,保家衛國”為例:“抗”、“援”、“保”、“衛”都是動詞相對,“美”、“朝”、“家”、“國”都是名詞相對。實際上,名詞還可細分為若干類,同類名詞相對被認為是工整對偶,簡稱“工對”。這里“美”與“朝”都是專有名詞,而且都是簡稱,所以是工對;“家”與“國”都是人的集體,所以也是工對。“保家衛國”對“抗美援朝”也算工對,因為句中自對工整了,兩句相對就不要求同樣工整了。
對偶是一種修辭手段,它的作用是形成整齊的美。漢語的特點特別適宜于對偶,因為漢語單音詞較多,即使是復音詞,其中的詞素也有相當的獨立性,容易造成對偶。對偶既然是修辭手段,那么,散文與詩都用得著它。例如《易經》說:“同聲相應,同氣相求。”(《易?乾文言》)《詩經》說:“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小雅?采薇》)這些對仗都是適應修辭的需要的。但是,律詩中的對仗還有它的規則,而不是象《詩經》那樣隨便的。這個規則是:
⑴出句和對句的平仄是相對的;
⑵出句的字和對句的字不能重復①。
因此,象上面所舉的《易經》和《詩經》的例子還不合于律詩對仗的標準。上面所舉**《長征》詩中的兩句:“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橋橫鐵索寒”,才是合于律詩對仗的標準的。
對聯(對子)是從律詩演化出來的,所以也要適合上述的兩個標準。例如下面這副對子:
墻上蘆葦,頭重腳輕根底淺;
出間竹筍,嘴尖皮厚腹中空。
這里上聯(出句)的字和下聯(對句)的字不相重復,而它們的平仄則是相對的:
(仄)仄 平 平,(仄)仄(平)平平仄仄;
(平)平(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②。
就修辭方面來說,這副對子也是對得很工整的。“墻上”是名詞帶方位詞,所對的“山間”也是名詞帶方位詞。“根底”是名詞帶方位詞③,所對的“腹中”也是名詞帶方位詞。“頭” 對“嘴”,“腳” 對“皮”,都是名詞對名詞。“重”對“尖”,“輕”對“厚”,都是形容詞對形容詞。“頭重”對“腳輕”“嘴尖”對“皮厚”,都是句中自對。這樣句中自對而又兩句相對,更顯得特別工整了。
我想到的一些對仗句: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
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
窗寒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里船.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澆愁愁更愁.
另外樓上朋友也給出了一些,希望可以幫到樓主.
三、含有對仗的詩句
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李紳《憫農》遠看山有色,近聽水無聲.——無名氏《畫》樹樹皆秋色,山山唯落暉.——王績《野望》 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杜甫《絕句》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萋萋鸚洲.——崔顥《黃鶴樓》穿花峽蝶深深見,點水蜻蜓款款飛.——杜甫《曲江對酒》畫棟朝飛南浦云,珠簾暮卷西山雨.——王勃《滕王閣》 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竹喧歸浣女,蓮動下漁舟.——王維《山居秋暝》綠樹村邊合,青山郭外斜.——孟浩然《過故人莊》**詩詞最講究對仗. 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沁園春·雪》 才飲長沙水,又食武昌魚.——《水調歌頭·游泳》 山下旌旗在望,山頭鼓角相聞.——《西江月·井岡山》 四海翻騰云水怒,五洲震蕩風雷激.——《滿江紅·和郭沫若同志》 紅雨隨心翻作浪,青山著意化為橋.——《七律·送瘟神二首》 千村薜藶人遺矢,萬戶蕭肅鬼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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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古詩中的對仗句】
【對仗】:中古時詩歌格律的表現之一.對仗又稱對偶、隊仗、排偶.它是把同類或對立概念的詞語放在相對應的位置上使之出現相互映襯的狀態,使語句更具韻味,增加詞語表現力.對仗有如公府儀仗,兩兩相對.對仗與漢魏時代的駢偶文句密切相關,可以說是由駢偶發展而成的,對仗本身應該也是一種駢偶.格律詩對仗的具體內容,首先是上下兩句平仄必須相反,其次是要求相對的句子句型應該相同,句法結構要一致,如主謂結構對主謂結構,偏正結構對偏正結構,述補結構對述補結構等.有的對仗的句式結構不一定相同,但要求字面要相對.再次,要求詞語所屬的詞類(詞性)相一致,如名詞對名詞,動詞對動詞,形容詞對形容詞等;詞語的詞匯意義也要相同.如同是名詞,它們所屬的詞義范圍要相同,如天文、地理、宮室、服飾、器物、動物、植物、人體、行為、動作等同一意義范圍內的詞方可為對.對仗的運用有寬有嚴,因而出現各種不同類型,有工對、鄰對、寬對、借對、流水對、扇面對等.在內容上則有言對、事對、正對、反對等名目.【工對】:近體詩中用得很工整的對仗,稱為“工對”.要做到對仗工整,一般必須用同一門類的詞語為對,如名詞中天文、地理、時令、器物、服飾等同一意義范疇的詞.如杜甫《絕句》“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里船.”對仗相當工整.詩中的“兩個”對“一行”(數量結構對數量結構),“黃鸝”對“白鷺”(禽類名詞相對)、“翠”對“青”(顏色名詞相對)、“千”對“萬”(數詞相對)都是同類詞為對,非常工整.【寬對】:近詩體對仗中的一種.它與工對是相對的概念.寬對是一種不很工整的對仗,一般只要句型相同、詞的詞性相同,即可構成對仗.這樣的對仗,一般稱之為“寬對”.寬對要比鄰對的要求再寬一些.如一般以名詞對名詞、以形容詞對形容詞便可以.如黃魯直《答龍門秀才見寄》詩第二聯“明月清風非俗物,輕裘肥馬謝兒曹”便是寬對.【鄰對】:近體詩對仗中的一種.用詞義的門類比較接近的詞為對,便叫“鄰對”.所謂詞義門類相近,如天文與時令、地理與宮室、器物與衣飾、植物與動物、方位對數量等的關系.用這些意義接近的詞為對,就是鄰對.如白居易《感春》中的兩句:“草青臨水地,頭白見花人”草與頭不同類,水與花不同類,地與人不同類,這可以算是鄰對.【自對】:也叫當句對,對仗的一種,一句之中某些詞語自成對偶,叫作自對.如洪邁《容齋隨筆》中引李義山詩:“密邇平陽接上蘭,秦樓鴛瓦漢宮盤.池光不定花光亂,日氣初涵露氣干.但覺游蜂繞舞蝶,豈知孤鳳接離鸞,三星自轉三山遠,紫府程遙碧落寬.”詩中多各相為對,如第二句的秦樓對漢宮,瓦對盤;第五句的游蜂對舞蝶;第六句的孤鳳對離鸞等等.【借對】:近體詩的一種對仗方式,或稱為假對.它通過借義或借音等手段來達到對仗工整的目的. A:借義是利用詞的多義性,通過一個詞的某一種意義與相應的詞構成對仗,但詩里所用的并不是這一種意義,而是另一種意義.如杜甫《曲江》詩:“借債尋常行處有.人生七十古來稀”.“尋常”一詞具有多種含義,一為“平常”,一是“八尺為尋,倍尋為常”.前者是一般的副詞,后者是數量詞,這里用尋常來對數詞“七十”,用的是它本來具有的數量方面的含義,而詩中用的卻是它副詞方面的意義.這就是“借義對”. B:借音是利用字詞之間的同音關系,以甲詞(字)來表乙詞(字).例如對句用了甲字,對句本來應當使用與甲字意義相類似的乙字,但用乙字在全中的意義上又不合適,于是就選用一個與甲字同音而又字義相關的丙字來結成對仗.俞弁《逸老堂詩話》說:“洪覺范《天廚禁臠》有琢句法,中假借格如殘春紅藥在,終日子規啼,以紅對子(諧紫),如住山今十載,明日又遷居,以十對遷(諧千)”皆是假借,以寓一時之興,唐人多此格,何以穿鑿為哉.”文中所舉就是“借音對”.【扇面對】:詩、詞、曲對仗的一種格式,即隔句相對.一首詩中前聯與后聯形成對仗,便是扇面對.各聯中的出句和對句,本身不構成對仗.就詩方面說,例如唐人白居易的《夜聞箏中彈瀟湘送神曲感舊》詩:“縹緲巫山女,歸來七八年.殷勤湘水曲,留在十三弦.苦調吟還出,深情咽不傳.萬重云水思,令夜月明前.”第一、三句為對,第二、四句為對.詞中也使用扇面對,如柳永的《玉蝴蝶》上片:“水風輕,蘋花漸老;月露冷,梧葉飄黃”,下片“念雙燕,難憑遠信;指暮天,空識歸航.”曲中的扇面對,如程景初散套《春情》:“小小亭軒,燕子來時簾未卷.深庭小院,杜鵑啼處月空圓.”“燕子”句與“杜鵑”句即為扇面對.也即是第二句與第四句隔句為對.【錯綜對】:古代韻文對仗的一種方式,它不拘字詞的位置,相對的詞語處于錯綜交叉的情況.如中唐詩人李群玉《杜丞相筵中贈美人》詩“裙拖六幅湘江水,髻挽巫山一段云”,“六幅”與“一段”結成對仗,“湘江”與“巫山”也結成對仗,但位置不同.這便屬于錯綜對.【流水對】:近體詩對仗的一種.流水對是出句與對句在意義上和語法結構上不是對立的,而是有上下相承的關系,兩者不能脫離或顛倒,而是有一定秩序的語言結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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