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如何鑒賞劉將孫的“踏莎行”這首詞
劉將孫,是南宋愛國詞人劉辰翁的兒子,南宋末年的進士,入元曾任福建延平教官、臨汀書院山 長。
這首小詞作于宋亡以后,上闋寫景,下闋抒情,于迷惘中表達了故國之思。 詞的起首三句,由遠而近描繪了眼前景色。
詞人徜徉于湖邊,只見絲絲細雨灑向沙灘,裊裊輕 煙籠罩了湖面。 “輕煙”“微雨”本為一物,唯因遠近高低不同而呈現出不同狀態。
詞人僅用兩個詞 就將它在不同角度下的特點形象地描繪出來,可見觀察之細、體物之工。接著詞人又描繪了近處的 四種景物:荷花、芳草、垂楊、渡口。
荷花灼灼,芳草芊芊,垂楊拂水,古渡無人,分開來看,是一幅幅 優美的小幀。 總起來看,錯落有致,是構思巧妙的畫卷。
這樣的寫法,頗似馬致遠《天凈沙?秋思》 詞中的“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基本上是排列名詞,沒有動詞,讓各種物象組成余味無窮 的畫面,反以景語寫情語,表現自己當時閑適的心情。
“多情移徙忽成愁,依稀恰是西湖路”兩句,筆鋒一轉,詞義突變。 詞人方才的閑游似“云無心以 出岫”,至此頓生惆悵,閑適的心情被心中壓抑的痛苦一掃而空。
細按詞意,這一轉變也是有條件 的:其一客觀上“荷花芳草垂楊渡”讓人有似曾相識之感,仿佛舊游的西湖;其二主觀上詞人有見過 西湖的印象和懷念臨安的思想。因此當他在閑游中睜開雙眼時,西湖的倩影依稀朦朧地出現在眼 前,胸中立即泛起一股難以抑制的愁情。
寫來自然委婉,曲折感人。詞人很講究用詞上的推敲琢 磨。
一個“忽”字,表達了時間之短促。“依稀”二字,又感覺縹渺朦朧,這兩個字又是疊韻,在聲情 上備極吞吐之致,仔細品味,不難感受到詞人的故國之思。
下闋三句,是詞人所抒情懷的高潮。紅箋,通常指信紙,古代蜀箋有十色,紅箋為其中之一。
詞 人抒發離情別意、描寫男女相思時,多用紅箋這一意象,以增其凄艷。錦句,猶錦字,語出《晉書》所 載蘇蕙織錦回文故事,也多被借用以表達思念之情。
可是這里詞人卻用來抒寫政治感情。紅箋以 血染,錦句用淚題,足見詞人心中的悲苦。
下面他不說自己無時無刻不思念臨安城,懷念臨安的西 湖,卻以反詰的語氣遙問西湖是否還記得相思之苦。 前人論詞,以為淡語、淺語、癡語、無理語、不要 緊語,表情達意最為巧妙,也最符合詞情婉曲的特點。
“西湖豈憶相思苦”,正是癡情之語,無理之 語,那么詞人思念南宋的深沉悲戚,不正是通過這樣的詰問表達出來了嗎? 結尾二句,承接上闋歇拍,前后呼應,感情又深一層。 前面說見到的“荷花芳草垂楊渡”仿佛舊 日的西湖,然又不是真正的西湖。
可見西湖之遙遠,并不純粹由于地理上的間阻,更是受政治因素 的拘束。那么怎樣才能重到真正的西湖呢?那只能在夢里了。
“只應幽夢解重來”,是推想之辭,然 亦反映了現實中重到西湖之不可能。 接著“夢中不識從何去”一句,又推進一層,說明唯有在夢境中 才能再次回到西湖,但是即使到了夢中,也找不到去西湖的路。
這里說夢魂能夠重到西湖,但又不 知從何而去,也是一個在前人基礎上的翻用法。委婉曲折,盡表心中之悲,隱然含有對新朝統治者 的不滿。
詞人那種想見西湖、怕見西湖的矛盾心理,表現出對當下的政治生活中不知何去何從的惆 悵無奈,給人以回味的余地。
2. 如何鑒賞呂本中的“踏莎行”這首詞
這首借梅懷人詞,寫得委婉迷離。
詞的上闋以“似”與“不似”寫梅與雪相映成趣。梅花與飛雪差不多同時存在,因而寫梅時往往 說到雪,以雪作背景。
可是梅花和雪花形相似、色相近,但神質不同,因而詞人在寫了“雪似梅花,梅 花似雪”之后,又起一筆:“似和不似都奇絕。 ”“似”是言色,“不似”則言香。
白雪傲梅在月色下靜立 飄來暗香,確實是種妙景。 月下奇景應是讓人歡欣的,可是詞人卻認為是“惱人”的。
“惱人”即“撩人”。這月下之景為什么會 撩撥起人的心事?詞人躲閃地說:“惱人風味阿誰知?請君問取南樓月。”
送行路上春草嫩綠,綠水如染, 美景反而增加了惆悵。 姑娘在湖上采蘋,日晴花艷,不使人歡,反叫人愁,正是心中本有事,樂景反襯哀情。
心事的緣由在下闋中點出:“記得去年,探梅時節。老來舊事無人說。”
原來去年梅花開放之時, 曾同情人共賞,南樓之月可作見證,而今離別之后,已物是人非,怎得不觸景生情!詞到結句時才點 明離別后半醒半醉的原因,是為了“輕離別”的“恨”。 先設下重重霧障,層層云翳,然后再逐漸驅霧 排云,使讀者頓悟,從而得到感情上的滿足。
3. 踏莎行 閑游 劉將孫的詞為我們描繪了怎樣的畫面
劉將孫是南宋愛國詞人劉辰翁的兒子。這首小詞作于宋亡之后,調下題作“閑游”,上閥寫閑游中所見,下闋寫閑游中所感,于迷惘中表達了故國之思。
詞的起首三句,由遠而近描繪了眼前景色。這樣的寫法基本上是排列名詞,沒有動詞;讓各種物象組成余味無窮的畫面。并含蓄地表達了自己的幽閑情致。
“多情移徙忽成愁,依稀恰是西湖路”兩句,如奇峰突起。境界驟變。詞人方才的閑游似“云無心認出岫”,至此頓生棖觸,優游之情馬上化成一腔悲恨。
這一轉變也是有條件的:其一是客觀上“荷花芳草垂楊渡”這些景物具有與西湖相似的特征;其二是主觀上詞人有見過西湖的印象和懷念臨安的思想。因此當他在閑游中睜開雙眼時,面前仿佛呈現出西湖的迷蒙景色,胸中立即泛起一股難以抑制的愁情。
過片三句,是全篇感情的高潮。紅箋以血染。錦句用淚題,全是傷心之語,可見愁恨之深。下面他不說自己日日夜夜在懷念故都臨安,卻以反詰的語氣遙問西湖是否還記得相思之苦。詞人正是通過這樣的詰問表達了憶念故國之情。
結尾二句,前后呼應,感情又深入一層。前面說眼前景色恰是西湖,然又不是真正的西湖。可見西湖之遙遠。并不純粹由于地理上的間阻,同時也是由于政治上的限隔。那么怎樣才能重到真正的西湖呢?詞人唯有托諸夢境。“只應幽夢解重來”是推想之辭,然亦反映了現實中重到西湖之不可能。接著“夢中不識從何去”一句,又推進一層,意謂西湖只有在夢中才能重到,可是即使到了夢中。他也不知從哪條路前去西湖。詞人那種想見西湖,怕見西湖的矛盾心理,在現實生活中莫知所從的迷惘心情。十分含蓄地流露出來,給人以回味的余地。
4. 踏莎行 周之琦 翻譯 鑒賞
清嘉慶十八年(1813),周之琦曾奉差赴山西,其《解連環》詞序云:“癸酉秋奉使并門,行次恒山驛,晉豫分道處也。太行山翠,紛來邀客。”這首詞當寫于此番山西之行。
此詞上片展現宴席間所見所聞所思。
“勸客清尊,催詩畫鼓,酒痕不管衣襟污。”眼前清酒,耳畔畫鼓,酒勸客,鼓催詩,好一幅熱鬧的文人雅集圖!主客觥籌交錯,盡歡極樂,擊鼓賦詩,雅興非淺。席間,彼此不拘形跡,縱情享受這人生樂趣。數巡過后,不勝酒力,難免酒沾衣襟,留下斑斑酒痕。然而,酒意正酣,詩情正濃,誰還在意區區酒痕呢!
“玉笙誰與唱消魂?醉中只想懵騰去。”悠揚的曲調緩緩響起,那么優美,那么動聽,誰能為詞人唱上一支攝魄銷魂的歌曲?酒醉了,置身醉鄉,不想居廟堂之高而憂其君,不想處江湖之遠而憂其民,只想在模模糊糊、不清不醒中擺脫塵世煩囂,遠離人間渾濁。正話反說,自有一種警醒世俗的力量。
詞的下片發抒山西之行的內心感受。
“綺席頻邀,高軒慣駐,悶來卻覓棲鴉語。”頻繁地應邀出席盛美的酒宴,習慣于門前停駐顯貴的高大車輛,然而心境卻并不見佳。一個“悶”字道出了心底的苦楚。詞人厭惡官場應酬,詩人的本色使他對詩歌情有獨鐘。悶來無以釋懷,唯有賦詩填詞,排遣心中塊壘。一個“覓”字大有深意在焉:“覓”是詞人的愛好,“覓”是詞人的追求,“覓”是藝術創造,“覓”是精神寄托。
“城頭一角晉陽山,怪他青到無人處。”秋高氣爽,詞人登臨晉陽城頭,遙望周遭群山疊翠,萬般羈情離緒匯集心中。啊,滿目青山連綿不絕,一直伸向天邊。這無窮無盡的翠色,勾起人們多少愁思!“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王維《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詞人遠在他鄉,晉陽青碧的群山重巒沒有賦予他詩意的美感,卻給他平添無人作伴的寂寞和惆悵。這是他羈留山西、思念故鄉的真情實感。難怪詞人要嗔怪這“青到無人處”的秀美山色無端勾起他滿腹的思鄉意緒了。
這首詞上片中疏狂中蘊含怨抑,下篇愁悶中呈示眷念,委婉地表述了深沉的羈情別緒。詞人善于以樂景寫哀,那勸客的清尊,催詩的畫鼓和不管衣襟污酒痕的疏狂形象,何等高興,何等敞懷!然而,這一切都加倍地突出了詞人的悲哀,表現詞人但愿長醉不愿醒的心跡和亟盼遠離塵囂而去的意愿。詞人又善于以景語寫情:那城頭一角展示的晉陽郁郁蔥蔥的群山,觸惹詞人的離懷,他把一腔的怨怪投射在山景的蒼翠上。悠悠離緒從無理卻有情的怨怪中輕輕流出,更覺深摯動人。清黃燮清稱周之琦的詞“渾融深厚,語語藏鋒”(《詞綜續編》),以此詞觀之,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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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賞析歐陽修的?踏莎行?
歐陽修《踏莎行》的原文及賞析
【原詞】候館梅殘,溪橋柳細,草薰風暖搖征轡。離愁漸遠漸無窮,迢迢不斷如春水。○寸寸柔腸,盈盈粉淚,樓高莫近危闌倚。平蕪盡處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
【簡析】此詞運用了三種藝術表現手法。一是托物興懷,詞的上片寫殘梅、細柳和薰草這些春天里的典型景物,點綴著候館、溪橋和征途,表現出南方仲春融和的氣氛,但對于離愁的行人來說,卻倍增煩惱,更添愁思。二是比喻,化虛為實。“愁”是一種無可視感的情緒,將它比喻為迢迢不斷的春水,既形象又貼切,這樣化虛為實,可視可感。三是逐層深化,委曲盡情。“平蕪盡處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更進一步說明行人離愁的無窮。全詞悱惻幽回,情深意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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