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求對唐詩、宋詞的那種優美、那種好的形容的詞,或短語,或概括.100
宋詞之美,美得足以讓人沉醉.在宋詞里穿行,如置身于青石小徑上緩緩地行走,看到一個個才子佳人凌波微步,帶著濃濃的沁香,從書卷,從典故中,著一襲艷麗的綢衣,款款徐來. 讓我們重回到青衫長袖,羽扇綸巾,吟詩醉月的歲月,去重溫那個煙波浩渺的古宋朝代. 宋王朝,那是個造就文學奇葩的時代.清新婉麗的晏幾道,可以惆悵憶著心字羅衣的小萍,尋著舊日的謝橋;柔弱無力的秦少游,徘徊在輕煙小樓里,數飛紅萬點,纖云弄巧,看自在飛花與無邊絲雨;似姣花照水弱柳扶風的李清照,守著滿地黃花,為綠肥紅瘦的雨后海棠嘆惋流淚.。
2. 學詩須透拖,信手自孤高.衣缽無千古,丘山之一毛出自哪里什么意思
信手翻開《全宋詞》,就會看到一個個紅粉佳人凌波微步,帶著濃濃的沁香,從書卷從典故中,著一襲艷麗的綢衣,款款徐來。
宋詞之美,美得足以讓人沉醉,在杏花雨秦樓月間慢慢地感悟著那纖麗的精致,淡淡的憂傷。古人在論及詩詞時會談到“詩莊詞媚”的說法,以為詞之為體如美人,詩則為壯士,這一評價是很中肯的。詞之語言如桃花源頭的清水一泓,沁人肺腑,滌蕩著那些孤獨的心靈,使之在塵世做執著的守望。
宋時歌與詞是緊緊聯在一起的,歌詞須為玉人,檀口冰膚玉骨,語嬌聲顫,字貫珠璣,這是同宋詞本身語言的綺麗所致。當然詞的傳播也是在歌妓舞女在舞榭亭臺、花前月下、筵前酒邊的淺斟低唱中實現的。宋詞同這些落入風塵的女子有著深深的聯系,使人對宋詞也產生了深深的憐惜之情。
人們對詞的起源眾說紛紜,比較值得相信的是由謫仙人太白開創這一特殊的藝術形式。傳有作品《菩薩蠻》、《憶秦娥》等。靜安先生在《人間詞話》中對其中“西風殘照,漢家陵闕”這句倍為推崇,寥寥八字,遂關千古登臨之口。意境深遠,格調之高,當為大手筆也,與肅殺中浸染了詩人心中那股濃濃的悲涼,不見咸陽古道,卻只見陵闕。后柳永在《八聲廿州》中言:“漸霜風凄緊,關河冷落,殘照當樓。”頗得太白之妙,在景物描寫上更勝一籌,一向對柳詞持鄙夷態度的東坡對此句也贊曰:不減唐人高處。蘇軾作為上層文人,受著正統思想的影響,骨子里維護著封建的仁義道德,對藐視仕途、游戲青樓舞女、狂放不羈的柳永的行為感到不齒。當時柳詞的流傳非常深遠,甚至有“凡有引水處,皆聞柳詞”的程度。蘇軾對柳永詞的影響不能釋懷,據俞文豹《吹劍錄》記載:蘇軾曾問幕下士:“我詞何如柳七?”對方答曰:“柳郎中詞只合十七八女郎,執紅牙板,歌楊柳岸,曉風殘月。學士詞須關西大漢,銅琵琶、鐵綽板,唱大江東去。”東坡笑絕。
豪放派的詞人知名代表人為東坡與稼軒,豪放和婉約之分在宋時就有人言。宋詞論者胡寅在《論酒詞》中言:“詞及眉山蘇氏,一洗香澤綺羅之態,擺脫籌繆宛轉之度。”蘇詞開一代豪放之風,但這種說法卻受到了近人的質疑。吳世昌先生在《詞林新話》中指出胡寅的評語實有誤處。他提出蘇軾并不是豪放之宗,他并沒有走出婉約之境。就連他最有名的歷來被人認為豪放的詞作《念奴嬌?赤壁懷古》也受到了他的質疑。詞中“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出嫁了,羽扇綸巾”,描繪了一副才子佳人溫柔繾綣之情,當為婉約之屬。并言東坡所存的詞中豪放的也不過數篇,不足以成派。雖然這些只是個人所見,但想想還是很有道理。
另外稼軒詞格調高遠,給人曠達之感。他的《破陣子》“醉里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陳述慷慨激昂之情,稼軒詞與他的個人生平是緊密聯系的。他本是一世豪杰,曾領五十騎深入敵營中捉拿叛將為主雪仇,但就是這樣一個孤膽英雄,卻得不到君王的倚重,終日也只能寄寓與詩意的江南,一身的豪氣終被歲月所消磨殆盡。他無意成為一文人,但在書憤中終成為一軒昂的詞人,也就有了他在詞中的那些無可奈何的詞句,“了卻君王身后事,可憐白發生”。何等的悲涼,盡顯英雄遲暮之感,這是政治造成的悲劇,卻是詞壇的大幸,哀哉、幸哉。在動蕩的年代,文人往往成為政治的犧牲品,所以他只能獨自一人、獨上高樓、用文字來撫慰自己受傷的心靈,在天涯路中作悲情的低唱。試看他的“倩何人,換取紅巾翠袖,慍英雄淚。”懷才不遇,壯志難酬,英雄失路,壯志悲歌,動人肺腑。
3. 求對唐詩、宋詞的那種優美、那種好的形容的詞,或短語,或概括
宋詞之美,美得足以讓人沉醉。在宋詞里穿行,
如置身于青石小徑上緩緩地行走,
看到一個個才子佳人凌波微步,帶著濃濃的沁香,
從書卷,從典故中,著一襲艷麗的綢衣,款款徐來。
讓我們重回到青衫長袖,羽扇綸巾,
吟詩醉月的歲月,去重溫那個煙波浩渺的古宋朝代。
宋王朝,那是個造就文學奇葩的時代。
清新婉麗的晏幾道,可以惆悵憶著心字羅衣的小萍,
尋著舊日的謝橋;柔弱無力的秦少游,
徘徊在輕煙小樓里,數飛紅萬點,纖云弄巧,
看自在飛花與無邊絲雨;似姣花照水弱柳扶風的李清照,
守著滿地黃花,為綠肥紅瘦的雨后海棠嘆惋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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