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是一片飛羽 ——《阿甘正傳》觀后感
看《阿甘正傳》,我眼里只漂浮著一片羽毛。
影片開始時一片飛羽飄飄搖搖,結束時亦是一片飛羽飄飄搖搖,它完全占據著我的視線。
看后第一個感覺就是:一片飛羽所象征的就是一種無常的生命形態。
生命的浮沉一如飄忽不定的羽毛。
它的歸宿在哪?在樹梢?在海上?在地上?實在讓人捉摸不透。
正如阿甘的母親所言:“生命就是一盒朱古力糖,結局往往出人意料”。
這句話似乎也暗示了生命的結局的無常性。
但影片的主題要表達似乎不是這樣屈服于無常的生命。
而是不管命運如何安排你,都要不停地抗爭,去追求。
它用了一個大智若愚,敢作敢為,一反傳統的阿甘的“跑”來彰現這個主題。
阿甘掙脫原先套在腿上的鐵枷后,一旦受到攻擊時跑得像風一樣的快,我們不妨把它理解為跟命運賽跑。
這時影片里出現了幾個旁觀者。
那些木然的旁觀者似乎無關緊要,但卻都是阿甘和命運賽跑的見證人。
這里似乎要通過跑來證明。
影片中有這樣一個細節:就是丹中尉坐在桅桿下面大喊,那種痛快淋漓的喊正如高爾基《海燕》里所言:“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充滿一種豪邁和沖擊力。
他們無所畏懼,所以存留了下來。
所以在捕魚時收獲頗豐。
看到這里同時讓我想到美國作家海明威的《老人與海》中的那個老人,他在捕到大魚后,以他的體力和那小船是無法和大海相抗衡的,但他不停地抗爭,最終到岸上時那魚只剩下了一副骨架,雖然他和阿甘的方式不同,但表現了同一個主題:要敢同無常的命運抗爭,平靜地面對生命中每一場風暴,正如阿甘的母親所言:死也是生命的一個部分。
阿甘在那個站臺上講述著自己不同尋常的故事,但許多人把他當成了白癡,也就是這樣一個白癡一樣的阿甘在戰場上以及生活中用他的善良和誠實影響著周圍的人,讓他們走向樂觀,丹中尉的自暴自棄、墮落因阿甘而改變,珍妮吸毒甚至不可救藥,也被阿甘感染了,即使死也是那么凄美。
他發財了不忘朋友和公益事業,他說蠢人做蠢事,其實這些蠢嗎?答案不言自明,我們需要這樣的“蠢人”他的兒子的確聰明,那么他能繼承父親的優點嗎?這似乎也是影片留給我們去思索的。
影片快結束時,珍妮說:“我病了”,在她去世后,阿甘平靜地說“她去了”,雖然平靜,但他最后在珍妮墓前痛徹肝腸的獨白,卻是出人意料的,誰也不愿看到這個結局,我們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好人沒有好結果,都無可避免的升入了天堂。
于是命運無常這個主題最終得以完整的表現。
那片飛羽從書中飄落了,命運這個主題以飛羽的形式再次進入我們的視野,阿甘對兒子說:“我愛你!”小福利也說:“我也愛你,爸爸。”命運盡管無常,但有愛就足夠了!影片把命運無常的悲劇式結尾抹上了亮色
人要走過多少路
才配稱大丈夫
白鴿要救過多少種子
才得在沙灘上棲息
炮彈要發射過多少次
才永遠地停火
朋友 答案隨風飄去......
一片灰白的羽毛,從遙遠而未知的天際飄來,在城市上空悠悠地飄蕩,它飄過屋頂,越過樹梢,穿過 街道,緩緩地滑過汽車表面,最終輕輕落在正坐在巴士停靠站候車椅上的男人弗勒斯·甘的腳邊。
他小心翼翼 地撿起那片羽毛,端詳了一會,打開手邊的箱子,拿出一個本子,將羽毛夾在里面。
送兒子上了校 車之后,阿甘坐在一截低矮的樹樁上,面色凝重,仿佛陷入沉思。
鏡頭緩緩下移,定格在他腳邊的那片羽毛。
這時,一陣風將羽毛吹起,羽毛徐徐上升,越飛越高,越飄越遠,它舞蹈般地飄蕩在叢林上空,然后飄向遙遠 而未知的天際。
這是由羅伯特·澤米基斯導演的《阿甘正傳》開始和結尾的兩個鏡頭。
在所有電影 中,這兩個鏡頭都可堪稱經典。
飄飛的羽毛,在影片中不僅僅是作為道具而存在,而是作為一個隱喻,貫穿了 全劇。
羅伯特·澤米基斯在《阿甘正傳》中,以幽默的格調和夸張的手法,和觀眾討論著一個嚴肅而巨大的話 題——命運。
羅伯特以其獨特并且極富詩意的藝術表現手法,將命運這一沉重的命題隱喻于一片羽毛,在緩緩 飄來的羽毛中,開始命運這一主題;在漸飄漸遠的羽毛中,暫時結束話題,并且讓人在影片結束后繼續回味與 思索。
只有高超的導演才能創造如此高超的藝術。
"我媽媽常說,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打開 之前你無法知道會吃到什么味道。"
在巴士候車站的長椅上,阿甘開始講述他的富有傳奇色彩 的經歷。
命運渺茫而未知,就像飄無定向的羽毛,誰曾料想,一個智商只有七十五的弱智殘疾人,一個曾今不 為正常學校所接納的人,會成為一個大學生,成為橄欖球明星,越戰英雄,乒乓明星,國會勛章獲得者,甚至 成為億萬富翁。
是不是命運之神特別眷顧這個有些愚笨的甘?如果我們仔細地思考,會發現事實并 非如此。
阿甘雖然不夠聰明,但他卻按照媽媽說的,"笨,是因為有笨的作為,但自己絕不能認為自己笨 。
"他努力做好每一件事情。
他從沒有刻意地去追求什么,然而成功卻在他的毫無功利意識的努力中悄然 而至。
阿甘的成功,除了他的努力之外,和他與生俱來的一些品質也有極大關系。
正如他的誠實贏得了丹中尉 的友誼,他的守信和執著成就了他的捕蝦事業和愛情。
有一天,當他醒來時,發現珍妮已經離去, 他開始了一次歷時3年2個月14天16小時的跑步。
"我決定小跑一下,于是跑到路底,到底之時,我以為到 達鎮底了。
我到了那里時,我以為橫越了綠弓郡,我想既然跑了這么遠,就干脆跑步穿過阿拉巴馬,沒特別的 原因,我一直往前跑。
我跑到了大海洋,到了那里我想既然跑到這里,索性再回頭往下跑。
我到了另一個海洋 ,心想既然跑了這么遠,干脆回頭繼續地跑。
"也許這句話能很好地解釋幸運之神會眷顧阿甘的原因。
對 于阿甘而言,人生就像是一次沒有特別原因的跑步,沒有既定的終點,只是不停地往前跑。
正如阿甘在影片中 所言,"要往前走就要忘記過去,我想這就是跑步的用意。"
與阿甘不同,珍妮和巴布都 有既定的人生目標,有刻意的追求。
所不同的是,一個出于成名的欲望,一個出于熱愛。
他們的遭遇,我想, 也許代表著兩種不同的命運呈現形式。
"你知道嗎?我要出名。
做像瓊貝絲那樣出名的歌手, 我要在空蕩的舞臺上,只有我的吉他和聲音,只有我獨唱。
"在一個雨夜,珍妮對甘這樣說。
珍妮一心想 成為民謠歌手,并且為此不懈追求,然而理想最終還是破滅,淪落為一個餐館服務員。
在曼菲斯城一個戲院的 舞臺上,她獨自一個坐在舞臺上,抱著吉他,彈唱著《答案在風中飛》,臺下擠滿觀眾。
然而,他們都只是為 了觀看她的肉體的。
她對生活一度感到迷惘,有一個鏡頭我印象很深:夜晚的天臺上,珍妮站在天臺邊沿的欄 桿上,張開雙臂,試圖以一次墜落告別虛無與絕望。
風無情地吹動她的長發和略顯衰老的臉,她回頭望了望, 頓了一會,最終還是爬下欄桿,無力地落在椅子上,眼淚從她的眼角溢出。
天空中,月亮被烏云遮去。
在影片中,巴布是個有趣的人物。
他的理想就是做捕蝦船的船長。
有關蝦子的事情,他無所不知。
他成天 掛在嘴上也總是蝦子。
第一次見到阿甘,他就和他談論起蝦子。
他說,他打算退伍之后做蝦子生意。
巴布想做 捕蝦船的船長,然而,他卻死在了越戰戰場上。
也許,這就是命運,誰也無法預知。
影片中,羅伯 斯試圖通過丹中尉這個角色,傳達另一種關于命運的觀點.丹認為,"人的命運早已注定,沒有一件是巧合 ,都有安排。
"人們不應該試圖去改變而且也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
丹出身軍人世家,祖上幾代都為美利堅 犧牲在戰場上。
他認為自己應該死在戰場上,這是一個軍人的榮譽,能從戰場上回來-----而且是在失去雙腿后- -----完全就是自己的恥辱。
由于這種觀點的支配,回到美國后,丹靠"喝國家的奶"度生,生活混亂不 堪。
后來,在阿甘的影響下,重新燃起對生活的信心,并在管理企業方面展現了他的天賦。
在影片 臨近結束時,像觀眾一樣,阿甘站在珍妮的墓前,也提出了這樣的質疑:"我不知道是媽說的對,還是丹 中尉說的對,不知是否命中注定,還是隨風飄零沒有定數,我猜想,兩者都有,也許兩者同時發生。
"對 于命運這一命題,誰又能給出一成不變的答案呢?
參考資料: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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