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蘇州彈詞的表演形式及唱腔特點是什么
蘇州彈詞歷史悠長,它與唐代的變文、宋代的陶真針對必須聯系。
更有彈詞是“彈唱詞話”一說,可見它與元明詞話的密切聯系。彈詞在歷史發展過程中有不少書目,今天見到的早期唱本有元末楊維楨的《四游記彈詞》、明代文人楊慎的《二十一史彈詞》,清代還出現了名為國音彈詞的《安邦志》、《定國志》、《天雨花》、《筆生花》等,這些彈詞唱本多為文人所寫,很少用來演唱。
另有一些唱本是實際演唱時應用的,比如明末的《白蛇傳》,清代的土音彈詞《珍珠塔》、《玉蜻蜓》、《三笑姻緣》等。蘇州彈詞的發展歷史中有很多名家。
清代名家王周士曾在乾隆皇帝下江南時御前彈唱,后來在蘇州創立了藝人們研習技藝的組織——光裕社。光裕社培養了大批優秀彈詞藝人,極大地發展了彈詞藝術。
至清代嘉慶年間出現了陳遇乾、姚豫章、俞秀山、陸士真為代表的四大名家。后來到咸豐、同治年間又有馬如飛、姚士章、趙湘舟、王石泉等后四大家,形成了陳(遇乾)調、俞(秀山)調、馬(如飛)調三大流派。
隨著藝人隊伍不斷壯大,上海、蘇州等地的書場遍地,蘇州彈詞深深地融入當地百姓的社會生活中,獲得了極大發展。 至今仍然有不少蘇州彈詞的愛好者到書場去聽書品曲。
蘇州彈詞的唱腔是在蘇州方言的語音基礎上發展而來的。它的唱詞大致有三種結構:上下句、鳳點頭、疊句。
上下句多為整齊的七字句,七個字以“二五”、“四三”分逗。鳳點頭唱詞為三句結構,是彈詞藝人吸收民間小調而來的。
疊句是一個上句配以數句類似垛句的結構,極大豐富了唱詞量,靈活多變。與那些唱腔由曲牌構成的曲種相比,蘇州彈詞的唱腔更加貼近語言,也使演唱者有更大的發揮余地。
因此,不同流派的演唱者創造了風格迥異的蘇州彈詞唱腔。影響較大的流派有以陳遇乾為代表的陳調、以俞秀山為代表的俞調、以馬如飛為代表的馬調,后來還有“蔣調”、“麗調”等。
二、蘇州彈詞主要唱腔流派和藝術特色
蘇州彈詞簡稱“彈詞”,又稱“小書”,發源于江蘇蘇州,盛行于江、浙、滬的長江三角洲一 蘇州彈詞帶,是一種散韻文體結 合,以敘事為主、代言為輔的蘇州方言說唱藝術。
主要流派有:小陽調,馬調,祁調,徐調,薛調,沈調,夏調,周調,俞調,楊調,陳調,姚調。
小陽調,是彈詞藝人楊筱亭所創。在當時普遍彈唱的“書調”基礎上,根據說唱內容及個人嗓音特點,形成自己的流派唱腔。稱“小楊調”。一說,其唱腔不全用真嗓,且其假嗓高腔比較突出。內行稱真嗓為“陽面”,假噪為“陰面”。因其陽面中夾用陰面,故稱“小陽調”。
小陽調的特點是起句多用本嗓,抒情處轉用小嗓,落調時常用高音小腔。曲調清麗,韻味雋水、與俞調相比較,俞調偏于委婉軟和,小陽調偏于勁健剛烈,并多短腔、此戲是因為它形成于刻畫白娘性格,需要集中有剛的緣故。
馬調是評彈藝術中流傳最廣的一個流派。為馬如飛所創。以吟誦為主,音樂性不強,但節奏明快、流暢。經其后輩師承的發展,〔馬調〕已初步形成體系。如有魏玉卿根據自己的條件發展而成的〔魏調〕,魏玉卿又傳子魏含英,他又對〔魏調〕作了進一步的豐富,加強了音樂性。馬如飛以擅唱《珍珠塔》而聞名,人稱“塔王”。
祁調的創始人是祁蓮芳。祁調淵源于俞調,唱時真假嗓并用,以假嗓為主,但在發聲方法上,俞調放而亮,祁調收而抑。潤腔亦有很大不同,自有其獨特的韻味。祁調幽雅嫻靜,委婉纏綿,以表現閨閣女子悱惻凄切的感情為主,琵琶伴奏,加上上手陳蓮卿以三弦打節拍的襯托,頗具特色。在三四十年代時,通過電臺播唱,在聽眾中較有影響,以《雙珠鳳·霍定金私吊》為主要代表節目。
徐調是徐云志所創的流派唱腔。采用真假嗓結合的唱法,創出了“長腔”、“短腔”、“長短腔”、“長長腔”、“變腔”、“新腔”等9種唱腔,豐富了蘇州評彈唱腔的表現力。形成了唱腔委婉、節奏舒緩的“徐調”,人稱“糯米腔”、“迷魂腔”。
沈調,薛調。彈詞藝人沈儉安與薜筱卿于1924年拼為雙檔演唱。沈、薜調共同的特點是吐字清晰、明快流暢,但由于二人的個性、秉賦及在書中擔任的角色不同,又有著各自的特色。沈儉安嗓音啞糯,行腔委婉,韻味醇厚,而薜筱卿嗓音清脆,吐字銼鏘,口角爽利、兩種唱腔正好互相映襯,珠聯璧合,相得益彰。沈薜還擅于疊句連唱,一氣呵成。薜調以其明快爽利,適宜于演唱現代題材的唱詞及白話開篇。流傳的節目有《螳螂做親》、《一雙軍鞋重三斤》、《找為人民守海島》等。
夏調,是夏荷生繼承“俞調”所創的流派唱腔。他定音較高,以響彈響唱為特色。演唱時,上半句用假嗓,下半句用真嗓,真假嗓結合十分貼切自然。他演唱的《描金鳳》有很多創造,人稱“描王”。
周調創始人為彈詞名家周玉泉。周調以親切含蓄、溫文舒緩為特色,結構嚴謹、節奏平穩、板眼分明、咬字清晰。敘事、表達內容明白曉暢,既充分發揮說唱音樂的的吟誦行腔特點,又注重唱腔的音樂性,婉約多姿,稍帶鼻腔共鳴,饒有韻味。三弦伴奏,亦顯雅逸。
俞調,俞秀山所創。“俞調”音域寬,唱腔包涵了高亢與低沉,委婉與平直,剛勁與柔和,曲調十分優美動聽。主要傳承人有朱耀笙、朱介生、朱慧珍、江文蘭等。開篇《宮怨》為其代表性唱段。
楊調,楊振雄是所創的唱腔流派,又稱龍調。楊調保持了彈詞單檔說書,說和唱緊密結合的特點。說中有唱,唱中有說,包括口中八技。楊調發揮了彈詞唱腔的吟誦體特色,適當融入抒情成分。他不務旋律的花俏華麗,著重于人物內心的刻畫。并吸收昆曲的發聲、潤腔方法,唱時,真假嗓并用,轉換自如,音域寬廣。常根據感情需要自由行腔,并以跌宕起伏的散板形式和句末頓挫分明的長拖腔,同時,加上速度快、跳躍性強的戲劇效果。其唱腔雄健、豪放、聲閎氣貫,間有凄切蒼涼之處,激情撼蕩,感染力較強。
陳調創始人陳遇乾。他早年演唱蘇州昆曲,后改習彈詞,用嗓與昆曲相近。以大嗓演唱為主,音色寬厚,蒼勁,間或雜以小嗓,增加曲折、悲愴之感。
姚調,姚蔭梅所創,她以刻畫人物,描摹世態細膩生動及語言詼諧為特點,并結合自己的嗓音條件和單檔說書的風格,形成了重在語調語意、語氣的表達的樸質、自由的唱腔——一姚調。姚調以普通的書調為基礎,受了小陽調的一定影響,以本嗓為主、偶也交入用假嗓的小腔。其彈唱注重語言因素,吐字清楚,行腔自由,充分顯示了彈調音樂的說書性,其唱詞一般不受七字句格律的限制,接近白話,通俗易懂、因此其唱腔也靈活自如,力求對內容表達均貼切和透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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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蘇州彈詞的流派唱腔
小陽調是彈詞藝人楊筱亭(約1885—1946·蘇州人)所創。
楊筱亭擅說長篇彈詞《白蛇傳》、《雙珠球》。對《白蛇傳》曾在演出中進行加工,尤其對后段《白蛇傳》,作了很多豐富提高。
《后白蛇》中書目,如《上金山》、《斷橋》、《合缽》、《哭塔》等,都重抒情,唱篇較多,這促使他對唱腔有所創造發展。在當時普遍彈唱的“書調”基礎上,根據說唱內容及個人嗓音特點,形成自己的流派唱腔。
稱“小楊調”。一說,其唱腔不全用真嗓,且其假嗓高腔比較突出。
內行稱真嗓為“陽面”,假噪為“陰面”。因其陽面中夾用陰面,故稱“小陽調”。
小陽調的特點是起句多用本嗓,抒情處轉用小嗓,落調時常用高音小腔。曲調清麗,韻味雋水、與俞調相比較,俞調偏于委婉軟和,小陽調偏于勁健剛烈,并多短腔、此戲是因為它形成于刻畫白娘性格,需要集中有剛的緣故。
楊筱亭傳養子楊仁麟,楊仁麟(1906-1983)以單檔說《白蛇傳》及《雙珠球》聞名、天賦嗓音清亮。對小陽調作了較多發展、現傳唱的小陽調的代表性節目大多是楊仁麟的作品。
著名的有《白蛇傳夢以哭塔》、《白蛇傳合缽》開篇《請宴》等。 祁調的創始人是祁蓮芳(1910-1986,蘇州人)。
祁調淵源于俞調,唱時真假嗓并用,以假嗓為主,但在發聲方法上,俞調放而亮,祁調收而抑。潤腔亦有很大不同,自有其獨特的韻味。
祁蓮芳先后說過《文武香球》、《雙珠鳳》、《小金錢》、《繡香囊》等長篇彈詞。早年擅唱俞調,因喜愛江南絲竹,將其中哀怨的旋律吸收進自己的唱腔同時,又受京劇程(硯秋)派唱腔的影響,形成特殊風格。
祁調幽雅嫻靜,委婉纏綿,以表現閨閣女子悱惻凄切的感情為主,琵琶伴奏,加上陳蓮卿以三弦打節拍的襯托,頗具特色。在二十世紀三四十年代時,通過電臺播唱,在聽眾中較有影響,以《雙珠鳳·霍定金私吊》為主要代表節目。
祁調一度演唱的人較少。二十世紀五十年代時,發揚藝術流派,并經周云瑞的演唱推廣,演唱者漸多。
如徐文萍、嚴燕君、劉韻君、徐淑娟等,常在演出中彈唱祁調,都有一定的成就。1961年左右,周云瑞用祁調譜唱開篇《秋思》,不僅能得祁調神髓,且在唱腔及過門上都有發展、提高、新創琵琶過門,與唱腔自然銜接,襯托緊湊,十分優美動聽,也有稱周云瑞所創曲調為新祁調的。
邢晏芝在演唱彈詞《楊乃武與小白菜》時,將祁調與俞調揉合在一起演唱。由于兩種流派唱腔比較接近,能夠和諧協調,對表現哀愁幽怨的感情較為合適,也有稱之為祁俞調的。
徐文萍在1963年,患血管瘤,引起下肢癱瘓,離開書臺。但他臥病堅持彈唱,于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后期,以極大毅力譜唱祁調新作,為發展祁調作進一步努力。
彈詞藝人沈儉安(1900-1964,蘇州人)與薜筱卿(1901-1980,蘇州人)于1924年拼為雙檔,演唱《珍珠塔》長篇,一舉成名、是二十世紀三十年代彈詞界的大響檔之一。《珍珠塔》唱篇較多,以彈唱為主,沈、薜二人以馬調、魏(鈺卿)調為基礎,對彈唱作了豐富、發展,兩人既有統一風格,又各具自己的特色。
聽眾稱沈儉安的唱腔為沈調,薜筱卿的為薜調。雖然也有并稱為沈薜調的錯誤說法,但是始終這是兩個演唱流派。
沈、薜調共同的特點是吐字清晰、明快流暢,但由于二人的個性、秉賦及在書中擔任的角色不同,又有著各自的特色。沈儉安嗓音啞糯,行腔委婉,韻味醇厚,而薜筱卿嗓音清脆,吐字銼鏘,口角爽利、兩種唱腔正好互相映襯,珠聯璧合,相得益彰。
。沈薜還擅于疊句連唱,一氣呵成。
后期,受業于沈儉安的周云瑞曾與薜筱卿拼檔灌制《珍珠塔》的錄音,發揚了沈薛調。流傳的節目有《螳螂做親》、《一雙軍鞋重三斤》、《找為人民守海島》等。
周調創始人為彈詞名家周玉泉(1897-1974,蘇州人)。他擅長說唱長篇彈詞《玉蜻蜓》及《文武香球》,周玉泉說書造詣甚高,說表穩健溫文,冷雋幽默,以“陰功”見長。
他喜愛京劇,從而吸取養料,豐富書藝。并結合及本人說功特點,在張洪濤、張福田、吳升泉等所唱書調的基礎上,形成本嗓演唱的彈詞唱腔流派,世稱周調。
周調以親切含蓄、溫文舒緩為特色,結構嚴謹、節奏平穩、板眼分明、咬字清晰。敘事、表達內容明白曉暢,既充分發揮說唱音樂的吟誦行腔特點,又注重唱腔的音樂性,婉約多姿,稍帶鼻腔共鳴,饒有韻味。
三弦伴奏,亦顯雅逸。《玉蜻蜓》中的“云房產子”、“智貞描容”、“文宣哭觀音”等皆為其代表作品。
在過去的一些彈詞唱腔中,用本嗓演唱而形成流派的,主要是平直而少余韻的馬(如飛)調。至周玉泉而另辟蹊徑,獨創了本嗓演唱的委婉抒情的彈唱腔,成為與馬調并行的另一系統。
為后來影響深廣的音樂性、抒情性兼備的蔣(月泉)調,乃至崛起來的(徐)麗(仙)調、張(鑒庭)調的形成和發展、開了先河,提供了基礎,對彈詞唱腔的發展作出了重大的貢獻。 彈詞世人楊振雄(1920-1998,江蘇蘇州人)所創的唱腔流派。
因楊振雄小名阿龍,故又稱龍調。楊振雄幼年隨其父楊斌奎學藝,九歲登臺,充當其父下手,說唱《描金鳳》、《大紅袍》二書,以唱俞調為主。
二十歲后,改放單檔,致力于編說根據洪升原著。
四、蘇州彈詞的主要唱腔流派及各流派的特點
蘇州評彈是蘇州評話和彈詞的總稱。
它產生并流行于蘇州及江、浙、滬一帶,用蘇州方言演唱。評彈的歷史悠久,清乾隆時期已頗流行。
最著名的藝人有王周士,他曾為乾隆皇帝演唱過。嘉慶、道光年間有陳遇乾、毛菖佩、俞秀山、陸瑞廷四大名家。
咸豐、同治年間又有馬如飛、趙湘舟、王石泉等,之后名家流派紛呈,使蘇州評彈藝術歷經200余年至今不衰。 蘇州評彈有說有唱,大體可分三種演出方式,即一人的單檔,兩人的雙檔,三人的三個檔。
演員均自彈自唱,伴奏樂器為小三弦和琵琶。唱腔音樂為板式變化體,主要曲調為能演唱不同風格內容的〔書調〕,同時也吸收許多曲牌及民歌小調,如〔費伽調〕、〔亂雞啼〕等。
〔書調〕是各種流派唱腔發展的基礎,它通過不同藝人演唱,形成了豐富多彩的流派唱腔。 大致可分三大流派,即陳(遇乾)調、馬(如飛)調、俞(秀山)調。
經百余年的發展,又不斷出現繼承這三位名家風格,且又有創造發展自成一家的新流派。如“陳調”的繼承人劉天韻、楊振雄;“俞調”的繼承者夏荷生、朱慧珍,他們均自成一家。
其中“馬調”對后世影響最大,多有繼承并自成一派者,如薛(筱卿)調、沈(儉安)調、“琴調”(朱雪琴在“薛調”基礎上的發展)。周(玉泉)調是在“馬調”基礎上的發展,而蔣(月泉)調又出自“周調”,如此發展繁衍形成了蘇州評彈流派唱腔千姿百態的興旺景象。
五、蘇州彈詞有哪些主要的唱腔流派
明代中葉以來,彈詞在蘇州地區經過長期的演變和發展,在 民間流行日益廣泛。
到清代乾隆年間出現了名家王周士,嘉慶、道光以來又先后出現了陳遇乾、俞秀山、馬如飛等名家。王周士 是蘇州彈詞興起時的代表人物。
他以說唱《游龍傳》、《白蛇傳》 著名,因曾為乾隆皇帝表演而受到同業擁護,并在蘇州倡導成立 了同業組織“光裕社”。 他不但唱得好,在藝術理論方面也頗有 造詣。
他的著作《書品》、《書忌》對后世彈詞藝術的發展具有重 大影響。 蘇州彈詞大致可分為陳(遇乾)調、俞(秀山)調和馬 (如飛)調三大流派。
陳調蒼勁渾厚,宜于表現悲壯慷慨之情, 代表演員還有楊振雄、蔣月泉等;俞調速度徐緩,旋律曲折激 越、流暢委婉,有“三回九轉”之說,代表演員還有祁蓮芳、夏 荷生等;馬調質樸爽利,韻味濃厚,曲調的吟誦性較強,擅長于 敘事。 在這三大流派的基礎上,蘇州彈詞的流派不斷發展,以后 又出現了蔣(月泉)調、麗(徐麗仙)調等著名流派。
六、蘇州彈詞的形成過程是什么樣的
蘇州彈詞是彈詞類曲種,是我國南方最有代表性的說唱曲種之一。
所謂“南彈北鼓”中的“南彈”,指的就是以蘇州彈詞為代表的南方各種彈詞。蘇州彈詞與評話合稱為“蘇州評彈”。
蘇州評話類似北方的評書,是只說不唱的形式。書目有長篇的《三國》、《水滸》等。
蘇州彈詞是有說有唱的形式,它用蘇州方言演唱。表演時有一人單獨自彈自唱的“單檔”,有兩人表演的“雙檔”,即分上下手的表演,上手彈三弦,下手彈琵琶。
現在還有三人演唱的三檔和小組唱的形式。書目以《珍珠塔》、《啼笑姻緣》等描述才子佳人內容的故事為主。
七、蘇州彈詞的主要唱腔流派及各流派的特點
蘇州評彈是蘇州評話和彈詞的總稱。它產生并流行于蘇州及江、浙、滬一帶,用蘇州方言演唱。評彈的歷史悠久,清乾隆時期已頗流行。最著名的藝人有王周士,他曾為乾隆皇帝演唱過。嘉慶、道光年間有陳遇乾、毛菖佩、俞秀山、陸瑞廷四大名家。咸豐、同治年間又有馬如飛、趙湘舟、王石泉等,之后名家流派紛呈,使蘇州評彈藝術歷經200余年至今不衰。
蘇州評彈有說有唱,大體可分三種演出方式,即一人的單檔,兩人的雙檔,三人的三個檔。演員均自彈自唱,伴奏樂器為小三弦和琵琶。唱腔音樂為板式變化體,主要曲調為能演唱不同風格內容的〔書調〕,同時也吸收許多曲牌及民歌小調,如〔費伽調〕、〔亂雞啼〕等。〔書調〕是各種流派唱腔發展的基礎,它通過不同藝人演唱,形成了豐富多彩的流派唱腔。
大致可分三大流派,即陳(遇乾)調、馬(如飛)調、俞(秀山)調。經百余年的發展,又不斷出現繼承這三位名家風格,且又有創造發展自成一家的新流派。如“陳調”的繼承人劉天韻、楊振雄;“俞調”的繼承者夏荷生、朱慧珍,他們均自成一家。其中“馬調”對后世影響最大,多有繼承并自成一派者,如薛(筱卿)調、沈(儉安)調、“琴調”(朱雪琴在“薛調”基礎上的發展)。周(玉泉)調是在“馬調”基礎上的發展,而蔣(月泉)調又出自“周調”,如此發展繁衍形成了蘇州評彈流派唱腔千姿百態的興旺景象。
八、蘇州彈詞的表演形式
蘇州彈詞的演出形式分為單檔(一人),雙檔(二人),乃至三檔(三人)等數種。一般書目,每天一回說45分鐘到100分鐘,可以連續說兩、三個月。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為了適應不能每天連續聽書的聽眾,創造了在一個晚上可以說完的中篇(約兩個半到三小時)、短篇和分回等形式。但長篇仍是彈詞的主要演出形式。
蘇州彈詞的表演通常以說為主,說中夾唱。唱時多用三弦或琵琶伴奏,說時也有采用醒木作為道具擊節攏神的情形。演唱采用的音樂曲調為板腔體的說書調,即所謂“書調”。因流傳中形成了諸多的音樂流派,故“書調”又被稱之為“基本調”。早期演出多為一個男藝人彈撥三弦“單檔”說唱,后來出現了兩個人搭檔的“雙檔”和三人搭檔的“三個檔”表演。
九、蘇州彈詞幾個字為一句
蘇州彈詞 簡稱“彈詞”,俗稱“小書”。
曲藝的一種。發源于江蘇蘇州,盛行于江、浙、滬的長江三角洲一帶,是運用蘇州方言為主的曲藝形式。
以說、噱、彈、唱為主要藝術手段。說的部分融合敘事與代言為一體,既有第三人稱的表敘,又有第一人稱的腳色。
腳色較多吸收借鑒戲曲的表演程式,于說法中現身,塑造各種人物,間以說書人的襯托、評點。 彈唱以三弦、琵琶為主要樂器,演員自彈自唱,又相互伴奏、烘托,再加上渲染書中的喜劇人物及情節(“肉里噱”),并穿插輕松詼諧的噱頭(“外插花”、“小賣”等),使之成為了一種高度發展的綜合性說唱藝術,具有以理、味、趣、細、技(近人有改“技”為“奇”者)為其藝術特色。
其唱篇一般為七字句式,按吳音或中州音押韻。所唱為明白曉暢的吟誦體的基本曲調“書調”。
書調以語言因素為主,崇尚咬字清晰和行腔韻味。規范的基本曲調又可隨內容而作即興發揮,以適應各種書目唱篇,所謂“一曲百唱”。
書調在傳唱中,又因藝人根據不同風格、演唱內容,作創造性的發展而形成多種流派唱腔 。
一、揚州彈詞的曲調有幾種
一般認為,明代詞話的曲調與演唱形式均已不可詳考。
到明中葉以后,詞話逐漸演變為南方的彈詞與北方的鼓詞分流的局面。彈詞在江蘇、浙江一帶流行,后來長期在江南地區發展,藝術上日臻成熟。
早期多是男女盲藝人在茶樓、堂會演唱,后來盲藝人漸少。而揚州和蘇州,始終是南方彈詞的重鎮。
揚州彈詞既是一種說唱藝術,音樂在其中自然具有重要的地位。清人林蘇門《邗江三百吟·說弦詞》里的有一段話可以作為很好的說明:說部書坊,肆中伙矣。
此種弦詞,或彈或唱,抑揚高下,已足動人。及彈唱一歇,能將此部書中人事,說出許多真模真樣,聽者殊不覺其厭。
不借逢逢說靠山,卻教手口總無閑。悲歡離合胸中記,只在三弦一撥間!由此可見:第一,彈唱歷來是揚州彈詞的重要表現手段之一;第二,音樂也是揚州彈詞之所以贏得聽眾喜愛的魅力之所在。
揚州彈詞音樂的重要性,主要并不體現在書詞中安排了多少唱腔,而在于這些唱腔往往安排得恰到好處,常常能夠抒發出說白所不能表達的情感來。有人統計過,蘇州彈詞的彈唱約占整部書的三成。
那么,據我們估計,揚州彈詞的彈唱在一部書中可能只占一二成。正如陳汝衡先生在《說書史話》中所說:“據我聽過的弦詞……大率插科說白居多,調弦歌唱的次數卻很少。”
這一點是揚州彈詞同蘇州彈詞的重要區別之一,同時也是揚州彈詞與揚州評話具有親緣關系的證據之一。揚州彈詞的彈唱份量總的看來較少,但在各部書中的具體情況,卻又差別很大。
例如,在《珍珠塔·方卿羞姑》一節中,唱腔就比較多,短短兩個小時的表演就彈唱了將近十次。《刁劉氏》中有一節唱得更多,藝人甚至這樣來形容:“剛丟下琵琶三弦,又要操起三弦琵琶。”
而在《雙珠鳳》一書中,甚至有連說兩天書沒有一段唱詞的情況。這種說表、彈唱不均的情況,從聽眾的角度來考慮,是不夠理想的;但從藝術本身來說,也許恰好表明了揚州彈詞的這樣一個潛在規則:音樂完全是為了表現書詞內容而產生、而存在、而運用的;因此,在說表能夠勝任的時候,就不用歌唱——即《禮記·樂記》所謂“言之不足,則嗟嘆之”。
揚州彈詞的音樂是一份尚未被充分認識的財富。人們往往因為它的曲調不多,使用較少,而產生揚州彈詞音樂沒有什么的看法。
實際上,揚州彈詞音樂有它的獨特性。陳汝衡先生《說書史話》寫道:揚州弦詞在唱腔方面,既不像蘇州派彈詞的馬調、俞調,也不像鼓詞那樣高亢。
它別成一種凄婉曲折之音,極抑揚高下的能事。這種說法是符合揚州彈詞的實際情況的。
揚州彈詞的曲調不能說很豐富。《揚州曲藝史話》里說:“弦詞的音樂是牌子曲。
據統計,常用的弦詞曲牌約有十種,即[三七梨花]、[鎖南枝]、[耍孩兒]、[陳隋調]、[海曲]、[銀紐絲]、[南調]、[剪剪花]、[山歌]和[鳳點頭]。”《揚州曲藝志》除了未提及[鳳點頭]而外,并無新說。
揚州彈詞的常用曲牌[三七梨花]、[鎖南枝]、[陳隋調]等,以羽調和商調居多。曲調樸實典雅,古色古香,多年來少有變化。
唱詞分代言體和敘事體,一般為七字句,也可適當增減字,多為偶句押韻。揚州彈詞的音樂是曲牌體。
現將常用曲牌簡述如下:[三七梨花] 揚州彈詞常用曲調。該調能高能低,可快可慢,只要變化一下節奏,就能夠表現出或激昂、或悲壯、或歡快、或幽默的種種不同情緒。
最宜敘事性歌唱。其基本句式是四句,每句通常七字,可加襯字。
幾乎每部彈詞均用之。[海曲] 揚州彈詞曲調。
風格雄渾方正,適合于表現軒昂、高亢、嚴肅的情緒。基本句式為對偶句,每句七字,每句結構以三、四為常見,也可增刪。
《雙金錠》、《落金扇》等用之。[山歌] 揚州彈詞曲調。
系從民間小曲演化而成。曲調舒展、流暢、輕松、歡快,適合于抒情、詠嘆。
句式為四句,每句七字。《落金扇》、《玉蜻蜓》等用之。
[南調] 揚州彈詞曲調。本為揚州清曲曲牌,偶爾也為揚州彈詞借用,如《刁劉氏》等用之。
[鎖南枝] 揚州彈詞曲調。該調徐舒自如,抑揚俱備,可抒情,亦可敘事。
其基本句式是兩句,每句字數均為三、三、七。曲調緩慢、委婉,典雅、優美。
《珍珠塔》等用之。[耍孩兒] 揚州彈詞曲調。
該調與道情所唱[耍孩兒]曲調大致相同,故又稱[道情]。但行腔延長數拍,因而顯得更加婉轉、悠揚。
一般在特殊場合下使用,如《珍珠塔》中方卿用之。[陳隋調] 揚州彈詞曲調。
一作[沉水]、[沉垂]。該曲低回委婉,宜于表現悲傷、沉重的情緒。
句式與[三七梨花]相同。《珍珠塔》等用之。
[銀紐絲] 揚州彈詞曲牌。句式、唱腔富于變化,全曲八到十句,七言多于五言,末句常重復。
曲調流暢,一氣呵成。《雙珠鳳》等用之。
[剪靛花] 揚州彈詞曲牌。亦稱[剪剪花]。
從揚州清曲吸取而來,但已發生變化。常用于一般的抒情和敘事。
詞格多為五、五、七、七,四句。曲調簡練而明快。
《刁劉氏》等用之。[鳳點頭] 揚州彈詞曲調。
是揚州彈詞曲調中唯一的單句,常接在其他曲調如[三七梨花]后面,重疊歌唱,以烘托氣氛,加強感染力。彈詞諸書多用之。
揚州彈詞的曲調,受明清俗曲的影響較深,這一點與蘇州彈詞頗為相似。蘇州彈詞的曲牌,有的來自昆曲,有的來自蘇灘,有的來自民間小調,大抵富于江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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