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求 海子 九月 的賞析
海德格爾言說死亡其實就是在言說生存,他強調生存是向死的存在。在這個意義上說,遠方的存在也是面向死亡的存在,而作為遠方在死亡中凝聚的生命形態,這里的“野花”攜帶的意蘊是豐厚的,它不再只是第一節中那個存在于現實中的具體實在的物象,而是更多的呈現著象征意味。
野花的馥郁馨香與勃勃生機是由死亡賦予的,由遠方廣漠的死亡所凝聚而成的野花是一種精神性的存在,它是不死的。
在詩人對明明如鏡的皓月映照草原和千年歲月的描述中,我們再次被帶入到闊大的空間和悠長的時間之中,而闊大空間與悠長時間的寫照,再度引發詩人無端的愁緒與感嘆,詩人不禁又一次重復地表白了“琴聲嗚咽,淚水全無”的情感態度。
詩歌的最后一句實屬神來之筆,“只身打馬過草原”,看似輕輕的一筆帶過,卻是語重千鈞,蘊意豐富,作為草原上的一個匆匆過客,詩人在這里領悟到時空的無垠和人生的渺然。
也許一個存在主義者面對世界的最基本態度就是聆聽,因為“本真的言說首先是聆聽”,而且“唯有所領會者能聆聽”,在聆聽和領會之后,詩人才發出了“琴聲嗚咽淚水全無”的深切喟嘆。
擴展資料
《九月》一詩寫于一九八六年,寫作這首詩的時候,海子已經從北京大學畢業到中國政法大學任教近三個年頭。
應該說,此時的海子思想上是相對較成熟的,對于世界、生存、死亡、時間與空間等已經建立了一套屬于自己的認識框架。
這首詩就是詩人思考的結果,認識的反映,它以充滿神秘色彩、閃爍神性光芒的意象和獨具特色的語言構造,對上述事物進行了詩性的言說與燭照。海子受存在主義哲學的影響是很深刻的,從存在主義哲學出發自然就可以解開海子詩歌中的重要思想環節。
參考資料:搜狗百科-九月
2.海子的九月賞析,不要Baidu,個人理解
目擊眾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 遠在遠方的風比遠方更遠 我的琴聲嗚咽淚水全無 我把這遠方的遠歸還草原 一個叫木頭一個叫馬尾 我的琴聲嗚咽淚水全無 遠方只有在死亡中凝聚野花一片 明月如鏡高懸草原映照千年歲月 我的琴聲嗚咽淚水全無 只身打馬過草原 這首九月是吧? 我看過海子很多詩,包括他的那首膾炙人口的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記得高中時候老師講他這首詩時,說什么哲學,什么思想,包含著海子什么什么樣感情和理想,那時候,我心里就暗說扯淡!你怎么就知道是這樣呢?不光是現代詩,包括古代很多詩詞的意象和感情,都是后人加注在上面的,那么加注的全部都正確?未必!!!樓主不要百度的高談闊論,我就談談我的拙見! 感覺這是海子一首感懷的詩,就像我們偶爾會傷感,偶爾會憤青一樣。海子感懷理想,感懷歷史,感懷自身! 目擊眾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首先就有很悲涼詭秘的氛圍了,眾神掛了,野花卻生長,物是人非,死生循環,輪回是個永恒的話題。
而什么能永恒呢?遠在遠方的風比遠方更遠,是理想?是精神么?那麼遙遠不可追求,那么比我理想更遠的呢?那些遙遠的風是不是歷史?那些遠方是不是我的理想?是的話,又在哪兒?現實和歷史,現實和理想的對撞更讓自己有莫名的哀傷。無論怎樣,我把這遠方的遠歸還草原,還給歷史一個真相,給理想插個翅膀。
我在現實與理想的光影里晃蕩,那些碎片,那些不經意的留駐,那些感嘆與哀傷,就讓我用這手中的馬提琴奏響!但是,無論我怎樣感懷,怎樣悲傷,花還是會開,月還是會上,可是千年的花與月是否和現在的一樣?我從前的理想和現在的是相仿?千年后的我在感懷著千年前的時光,那再千年后的人會怎樣?停了心中的感傷,我還是得走我眼前的路,無論孤獨與否,無論崎嶇與否,無論怎樣,我只身獨馬,奔赴在理想的路上!!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這才是海子!率性細膩而感傷!!非得扯得他偉大,他堅強?呵呵,未必!再牛的圣人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有喜怒哀傷!不要把后來的理解強加到他們身上!!。
3.求 海子 九月 的賞析
九月 海子
目擊眾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
遠在遠方的風比遠方更遠
我的琴聲嗚咽 淚水全無
我把這遠方的遠歸還草原
一個叫木(馬)頭 一個叫馬尾
我的琴聲嗚咽 淚水全無
遠方只有在死亡中凝聚野花一片
明月如鏡 高懸草原 映照千年歲月
我的琴聲嗚咽 淚水全無
只身打馬過草原
孤單寂寞地走向絢美
詩中的主人公是何等的孤獨寂寞!這不禁讓人想起了他另外一首詩《日記》給人的是莫名的憂傷,以及永遠排擠不了的 孤獨和寂寞
海子是一個有奇才華的青年,有一顆不染塵滓的心靈,少年智慧和成熟,極端的理想主義,使他少有朋友,少被認同,他只把自己關在房子里寫作自己的短句子,所以讓他自己的父親也不敢和他交談。
本人還喜歡他的《四姐妹》愛情上的失意,我想也是他最后悲劇命運的一個原因吧,當然這只能說是原因之一,原因會有很多,但是,我想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具體是為什么了。
《九月》有兩個不同版本,就是馬和木,這個你注意一下。
4.海子的詩 《月》的賞析
《月》
月在天上,在人間。炊煙上下,明明滅滅。
月亮像一只白猿在時間隧道中不停的挖掘著,清晰地記錄在古井里是天上的月亮。
月亮在河流倒映,那是迷迷糊糊記下世間的悲歡離合。
月有陰晴圓缺,也在不停的進化;今月非古月。
它照過古今鐘樓,滄滄桑桑。
當然也照過南疆,萬頃水藍月近落。
月亮是天上純凈的正在掘井的白猿。
月亮也是村莊人工喂養的變異的白猿。
月亮在千載千人的思維中應是多么慘笑的白猿。
月亮自己心碎了,你們看到的是真實的嗎?
月亮早已心碎了,從古到今誰追求過純真?有純真嗎?
5.海子 九月
目擊眾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 遠在遠方的風比遠方更遠 我的琴聲嗚咽淚水全無 我把這遠方的遠歸還草原 一個叫木頭一個叫馬尾 我的琴聲嗚咽淚水全無 遠方只有在死亡中凝聚野花一片 明月如鏡高懸草原映照千年歲月 我的琴聲嗚咽淚水全無 只身打馬過草原 ——海子《九月》 《九月》一詩寫于一九八六年,寫作這首詩的時候,海子已經從北京大學畢業到中國政法大學任教近三個年頭。
應該說,此時的海子思想上是相對較成熟的,對于世界、生存、死亡、時間與空間等已經建立了一套屬于自己的認識框架。這首詩就是詩人思考的結果,認識的反映,它以充滿神秘色彩、閃爍神性光芒的意象和獨具特色的語言構造,對上述事物進行了詩性的言說與燭照。
海子受存在主義哲學的影響是很深刻的,從存在主義哲學出發自然就可以解開海子詩歌中的重要思想環節。本文將在存在主義哲學層面上對海子的《九月》一詩作出讀解,希望給讀者準確和深入地理解這首詩提供一定的參考與幫助。
“目擊眾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詩歌一開頭就將讀者牽引到一個充滿神秘氛圍的情景之中,在這里,渺遠的時間與曠闊的空間扭結糾纏在一起,生命與死亡在互相詮釋。“目擊”一詞別有意味,它表示了詩人入思的起點,“目擊”的不是“眾神死亡”,而是“野花一片”,是草原上的一派生機,“野花”是草原的此在,作為草原此在之在的“野花”倚靠在“眾神死亡”之上,因此,“野花”的存在是向死之存在,抵達著存在的本質。
“眾神死亡”盡管不是詩人“目擊”所見,但它是詩人“以神遇”而不是“以目視”獲得的。從現實的層面上來說,眾神“死亡”是一個并不通順的邏輯搭配,死亡總是與生存相連在一起的,因為眾神從來沒有生存過,所以無從談其死亡。
不過,從另外的思路來看,眾神的生存確實發生過,眾神與人類的照面意味著人類已經懂得從現實中超逸出來,思向永遠和終極。這樣,“眾神死亡”在此表明人類歷史之久長,人類與神靈的會晤開始出現中斷。
眾神在草原上的“死亡”將草原的遠古與神秘驀然藏匿,草原的深邃歷史遁入無形,草原因此就讓人頓生遙遠之感。 目擊眾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 遠在遠方的風比遠方更遠 “風”是海子喜歡歌詠的事物,在海子眼里,“風”總是親切而貼近的。
在組詩《母親》中,詩人說“風很美”、“風 吹遍草原”;在《黃金草原》中,詩人說“風吹來風吹去”的當兒,女人“如星的名字”或者羊肉的腥香令人沉醉。可是“風”遠在遠方時,為什么會比遠方更遠呢?很顯然,“遠在遠方”中的“遠方”并不是一個純實在的概念,而是虛實相間,是歷史與現實的交融;也不是一個純空間的指向,而是時空并指。
時間和空間都是無邊無際無始無終的,時空的無邊無際無始無終常常令現實生存中的人們感到悵然。作為遠方之處隱隱約約似有似無的事物,“風”的存在更令人難以捉摸。
風的漂浮不定,風的來去無蹤,都增加了遠在遠方的空間之空洞感和時間之虛無感。遠方的風因此存在于我們的視線之外,感覺之外,所以顯得比遠方更遠。
我的琴聲嗚咽淚水全無 我把這遠方的遠歸還草原 一個叫木頭一個叫馬尾 我的琴聲嗚咽淚水全無 “我”的出現再次標明了詩人的在場,直接啟用“我”來現身,較之開頭的“目擊”而言,更強調了詩人的主體介入,主體進入事物內部,開始領會和解釋。“作為領會的此在向著可能性籌劃它的存在。”
“領會的籌劃活動本身具有使自己成形的可能性。我們把領會使自己成形的活動稱為解釋。”
①詩人領會到什么?他又如何在解釋?詩人的領會其實是一開始就發生了的,當他“目擊”到諸般物象時,他就開始思入世界,開始領悟其間的真髓,開始追尋自我在此間的可能性存在。“我的琴聲嗚咽淚水全無”,這是對領會的傳達,是對自我心靈律動的解釋。
且不說“琴”與“情”相諧雙關的慣常表達策略,單這琴聲的“嗚咽”就足以讓人心動不已。“琴聲嗚咽”,將琴聲人格化,人格化了的“琴聲”傾訴著人的情感與情緒,從詞義上分析,“嗚咽”是低低的哭泣,較之“放聲號啕”,它更言說著內心的痛楚以及對這種痛楚的隱忍。
“嗚咽”的琴聲已經將詩人的諸般情感一應牽帶而出,詩人情感表達的方式從而變得更含蓄和隱晦,不再有任何表面的身體語言,所以詩人說“淚水全無”。 “我把這遠方的遠歸還草原”,重新述說了詩人與草原之間的空間關系。
在人類生存境域中,時間與空間的經緯交織成人的此在,卡西爾曾經說過:“空間和時間是一切實在與之相關聯的構架。我們只有在空間和時間的條件下才能設想任何真實的事物。”
②詩人之所以要將遠方之遠“歸還草原”,意在表明自己從草原這個神秘空間的退場,不入住和占有此間,不與草原發生內在的空間關系,神圣草原因為沒有“我”的侵占而相對于“我”來說得以完整,“我”因為沒有入住草原并沉迷于神秘之間而將草原的神秘性永遠存放到想象之中。 因為草原的神秘幽遠被保持到想象之中,草原在“我”的視野上從此“缺席”,草原的空闊退隱之后,手中的事物開始鮮明呈現。
這鮮明呈現出來的事物是什么?是“木頭”,是“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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