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騷》是屈原的代表作,也是中國古代詩歌史上篇幅最長的一首浪漫主義抒情詩,共373句,近2500字。
篇名的涵義,古今各家說法不一:司馬遷釋為“離憂”(《史記?屈原列傳》);班固釋為“遭憂”(《離騷贊序》);王逸釋為“別愁”(《楚辭章句?離騷經序》)。
宋項安世根據《國語?楚語上》“邇者騷離”一句的韋昭注“騷,愁也;離,叛也”,判定“蓋楚人之語,自古如此。
屈原《離騷》,必是以離畔為愁而賦之。
其后詞人仿之,作《畔牢愁》,蓋如此矣。”近人游國恩則據《大招》“伏戲《駕辯》,楚《勞商》只”及王逸注“《駕辯》、《勞商》,皆曲名也”,認為“勞商”與“離騷”均系雙聲字,“離騷”即“勞商”之轉音,二者“一事而異名”,由此推論《離騷》本為楚國古樂曲名(《離騷纂義》)。
這些說法雖都言之成理,但以司馬遷和班固的說法最為貼近題旨,既有訓詁依據,又有“獨歷年而離愍兮”(《思美人》),“思公子兮獨離憂”(《山鬼》)等詩句為旁證,較為可信。
《離騷》在藝術上的造詣也極高,在形象塑造、創作方法、表現形式、語言表達諸方面都有突破性發展。
作者不僅以自身為原型塑造了一位光彩照人的抒情主人公形象,還在創作方法上繼承發展了《詩經》、神話的優良傳統,以現實主義為基調,浪漫主義為特色,將兩者完美地結合起來,為后世的抒情文學在創作方法上樹立了不朽的典范;它不僅繼承并發揚了《詩經》賦、比、興手法的藝術成果,采用“香草美人”的比興手法,寄情于物,托物寓情,使主觀之情與客觀之物融而為一,通過“制芰荷以為衣,集芙蓉以為裳”,“佩繽紛其繁飾兮,芳菲其彌章”之類的描寫,創造出一系列富于象征意味的藝術形象,而且還在吸收民間文學和先秦散文語言營養的基礎上,打破《詩經》的四言格式,“自鑄偉辭”(《文心雕龍?辯騷》),創造了一種句法參差、韻散結合的新形式 騷體。
總之,其藝術成就之輝煌,“雖與日月爭光可也”(《史記?屈原列傳》)。
《離騷》在藝術上的造詣也極高,在形象塑造、創作方法、表現形式、語言表達諸方面都有突破性發展。
作者不僅以自身為原型塑造了一位光彩照人的抒情主人公形象,還在創作方法上繼承發展了《詩經》、神話的優良傳統,以現實主義為基調,浪漫主義為特色,將兩者完美地結合起來,為后世的抒情文學在創作方法上樹立了不朽的典范;它不僅繼承并發揚了《詩經》賦、比、興手法的藝術成果,采用“香草美人”的比興手法,寄情于物,托物寓情,使主觀之情與客觀之物融而為一,通過“制芰荷以為衣,集芙蓉以為裳”,“佩繽紛其繁飾兮,芳菲其彌章”之類的描寫,創造出一系列富于象征意味的藝術形象,而且還在吸收民間文學和先秦散文語言營養的基礎上,打破《詩經》的四言格式,“自鑄偉辭”(《文心雕龍?辯騷》),創造了一種句法參差、韻散結合的新形式 騷體。
總之,其藝術成就之輝煌,“雖與日月爭光可也”(《史記?屈原列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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