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幾篇都是寫桃花雪的很美!!!參考一下吧!!
期盼春天--三月桃花雪
---希望春天的時候有幸目睹一場漂亮的三月飄雪,過去只是聽說三月桃花雪是一種美麗的景觀,但還從沒有親歷過那種大自然的浪漫,雖然有時也可以看到雨雪交加的場面,但飄雪如鵝毛、漫天飛舞的景象卻并不多見,尤其是已經遍地桃紅柳綠,再有那屬于過去了的冬季的雪花裝扮,確實使人平添幾分回味、幾分情懷和幾分感慨。
三月是春的季節,桃花爛漫,楊柳依依,大地正是姹紫嫣紅,本應是陽光燦爛的日子,但卻由于那極不情愿離去的寒流回潮,孕育出雪花飄飄的風光。
從早開始,天空就勻勻地呈現出深沉單調的青灰,但絲毫沒有陰云密布的印象,光線也不暗淡,只是天地間好像充滿了淡淡的寂寞,感覺很微弱的風似乎有些飄忽不定,更營造了一種多少有點不知所措的氣氛。
不過,那花瓣似的雪花從天而降,紛紛揚揚地散落出一個無處不飛花的世界,頓時會給人以豁然開朗的感覺,大地上的一切也似乎都恢復了本來的生動。
三月桃花雪雖然只是一種很形象的說法,但是在飄雪的時刻走進桃花盛開的林中,也確實是會觀賞到那不同尋常的天然勝景。
碩大而輪廓清晰的雪花悠悠地飄落到桃花綻放的枝頭,在空中還是一片片的潔白,掉到樹上卻似乎是馬上就都變成了一朵朵粉色桃花。
由于春天氣溫和地溫的回升,雪花常常在接近地面或剛剛落地的那一刻就悄悄地溶去了,宛若無數個白色的精靈遁跡于紅塵之間。
這樣的雪盡管會下一些時間,但最終任你尋尋覓覓,依然只有桃花滿園。
領略了這番景色,也許會對三月桃花雪有這樣的詮釋:從天上飄下來的是雪,落下來看到的都是花,固然是三月桃花雪了!
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大自然的美妙是無窮的,我們的一生也許經歷不了多少,但我們可以享受生活的每一瞬間,可以擁有永久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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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雪
家的附近有一片桃樹,約一百多株。
每年的陽春三月,便是草長鶯飛,桃花盛開的季節。
每當這時,粉、紅、白色的桃花便競相開放,遠看嫣紅一片,近觀百媚千嬌。
隨即,便觀者如潮,游人如織了。
??但我最留戀的還是雪中觀桃花。
少數年份的三月,如遇到強冷空氣南下,就會細雨霏霏,繼而春雪飄飄。
正是 “白雪卻嫌春色晚,故穿庭樹作飛花” (韓愈《春雪》)。
人們遂以桃花來命名這罕見的晚春使者,稱它桃花雪。
每到此時,便見桃林掩映在紛紛揚揚的雪霧之中,注目時,方可見到萬千白中點點紅。
真是一幅桃花喜歡漫天雪的壯美畫卷啊。
當雪霽驟停,陽光初照時,你再細看那枝頭上的朵朵桃花,個個冰晶剔透,陽光下泛著寶石般的光華,尤以紅色最為鮮亮。
輕風吹過,幾許消融的水珠便從花瓣上滾落,滴在嵌滿嫩綠葉芽的枝干上,帶著積雪回歸大地。
這時再放眼望去,只見雪白中露著怡紅,怡紅中又透著快綠,如此秀美而立體的畫面,又怎能不帶給人無限的遐思呢?三月的雪是溫柔的。
盡管來時鋪天蓋地,但濃濃的春意傾刻間就讓它消逝的無影無蹤了。
受過洗禮的桃林越發清新鮮亮,光彩照人了。
??有古民諺稱,“二月休將棉衣撇,三月還下桃花雪。
”可見桃花雪早被世人所認識。
近聞地處低緯度的臺灣省在三月竟也遭遇了百年罕見的大范圍降雪。
一方面導致道路結冰實行了交通管制,另一方面引發了游客登山賞雪的極大興致。
細細想來,桃花雪也是一柄雙刃劍,它因氣候反常降臨人間帶來了災害,但又賜給了人們“雪中桃花”的美景,大自然真的是鬼斧神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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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
桃花燦爛
桃花是春天的笑臉,桃花是春天的名片,名片散到哪里春天就笑到哪里,春天笑到哪里人心就醉到哪里。
春天一笑,百媚俱生;人心如醉,妙緒紛紜。
春天里,五柳先生帶領我們走進別有洞天的桃花源,“夾岸數百步,中無雜樹,芳草鮮美,落英繽紛。
”一筆大寫意的桃花,染紅了多少憂患人生?
春天里,張若虛細搓明月、漂白桃紅,用花容失色的透明與純凈,把冷艷孤寂的青春浸在望人懷遠的淡淡憂傷中。
讓人于“灼灼其華”之外,領略到桃花的另一種風采。
春天里,崔護巧遇桃花女。
一句“人面桃花”,活畫出當年那位懷春少女的嬌羞情態,從此定格為青春美艷的代名詞。
故事里,愛情那種起死回生的神奇,曾令多少少男少女為之陶醉?
曹雪芹讓寶黛初會也應該是在春天吧,隨著一聲“這個妹妹我曾見過的”,兩朵桃花便綻紅在顰兒的臉上。
晚唐詩人皮日休說桃花是“花中之花,艷中之艷”,其實,林妹妹在群芳爭妍的大觀園何嘗不是這樣?《哭花陰》詩這樣寫道:“顰兒才貌世應稀,獨抱幽芳出繡闈;嗚咽一聲猶未了,落花滿地鳥驚飛。
”一聲鳴咽,使花不勝悲、鳥不勝情,如此絕代佳人,除了桃花,還有什么配來作比?一首自悲身世的《葬花辭》,就讓“錦重重”落了一地的桃花與她合而為一了。
讀過《紅樓夢》的人,誰都不會忘記這對金童玉女在落紅成陣的桃花雨中共讀《西廂》的美妙情景,越劇名伶徐玉蘭、王文娟更是推波助艷對此作了精彩演繹:春深似海的大觀園,香蘿艷粉重重環抱的桃花林中,風神秀逸的一對妙人兒坐在了一起。
樹上的桃花,燦若霞錦。
一陣風過,“吹下一大斗來,落得滿身滿書滿地都是."
樹下花一樣的妹妹,捧著書兒先是“越看越愛”,“但覺詞句警人,余香滿口”。
及至聽到寶哥哥把她比作“傾國傾城”的崔鶯鶯時,卻又“桃腮帶怒,薄面含嗔”。
急得寶玉不惜變成個大王八,黛玉才“撲嗤”一笑,盡釋前嫌。
如此一波三折,曲盡“人面桃花”的種種妖嬈情態,怎能不令人心蕩神搖?惜乎曹先生以花喻人也好、人花交融也好,花與人始終都沒能擺脫對“紅顏薄命”的怨嘆與凄惶——
如此看來,只有開在盛世的桃花是幸運的。
仿佛活躍在舞臺上豐姿綽約的當紅名星,沒有誰再去苛求她“紅顏不駐”,因為現代人知道世間本來就沒有永不飄逝的美麗。
而是把她作為美的極致,營洲建島,辟圃修園,大加培植,并以她美麗的瞬間裝點旅游熱線,向天下廣而告之。
春日里,呷幾口香風,盈滿耳鳥語,我常醉倒在桃樹下。
“滿樹和嬌爛漫紅”的桃花,展現出一種鮮妍明媚的時代精神,長久地搖曳在我的心頭,搖曳在我的夢中。
那首旋律優美得有如花枝招展的《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更是激起我無限的遐想,總是一聽再聽,并且每一次聽都有花的笑臉、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