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花夕拾》通常被稱之為“回憶散文”,本為散文文體,而又特別標示“回憶”二字,可能是因為魯迅說過,《朝花夕拾》中的十篇散文“是從記憶中抄出來的”,寫的是記憶中的往事。
魯迅在創作《朝花夕拾》時,在文體樣式的選擇上,或許是不經意的,但卻是必然的,他所選擇的是表現自己獨特人格精神氣質的文體。
《朝花夕拾》不是經驗性的記事,也不是純想象性的描寫,重在寫感觸,有了感觸其中的兩篇確實是事實上的雜感體,即《狗·貓·鼠》與《二十四孝圖》。
二是散文與雜感結合的文體。
這種結合可能并不是文體創造的自覺,而是寫作時作者的感觸由內向外的自然延伸,以內在的情感體驗為驅力,轉向外在的文明批評。
由于魯迅行文每不忘社會,且很少沉入屬于個人的內心世界,因而《朝花夕拾》隨處可見感觸內外交迭的描述與評論,其文體基本上是散文與雜感的結合,最典型的是《五猖會》、《無常》、《父親的病》、《瑣記》。
三是純散文。
魯迅在憶述昔日的生活經歷時,較多地沉入個人的情感世界,而又較少出之以雜感式的議論,這就成為純散文。
當然所謂“純”是相對而言的,對魯迅來說,完全沉入個人情感世界是罕見的,像冰心《往事》那樣純粹表現個人的內心世界的文體是找不到的。
因此《朝花夕拾》從總體而言,屬于朱自清所說的那種“散文學”文體。
但魯迅也有沉入屬于自己的情感世界的時候,于是產生了雜感因素很少的純散文文體,典型的如《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和《藤野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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