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楊萬里的學術成就
《宋詞與宋代的城市生活》(華東師范大學出版社,2006年);
《唐宋詞書錄》(與蔣哲倫教授合著,岳麓書社,2007年);
《負暄集》(論文集,上海大學出版社,2010年); 《溫州太學九先生的學術與文學創作》,《文學遺產》2010年第6期。
《地域文化自覺與南宋溫州詩歌創作》,《中華文史論叢》2010年第3期。
《從永嘉文體到永嘉文派》,《江海學刊》2011年第1期。
《林石與溫州“太學九先生”之顯》,《清華大學學報》2010年第2期。
《地域文學交流與南宋溫州詩歌創作》,《文學與文化》2010年第2期。
《論〈花庵詞選〉》,收入《詞學》第25輯(2011年6月出版)。
《南宋光寧朝溫州詩人群體研究》,《溫州大學學報》2010年第6期。
《臺州地域文化傳統的重建》,《上海大學學報》2011年第6期。 《全宋詞廣選新注集評》(個人參加15萬字),遼寧人民出版社1996年出版。
《東坡樂府》(15萬字),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年出版。
《萬歷野獲編》(60萬字),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年出版。
《草堂詩余》(20萬字),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年出版。
《清真集》(12萬字),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年出版。
《花庵詞選》(30萬字),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出版。
《老子通釋》(20萬字),上海科技文獻出版社2007年出版。 《活用三十六計》(20萬字,),上海大學出版社2003年10月出版。
《活用孫子兵法》(20萬字,)上海大學出版社2004年10月出版。
《快讀三國演義》(20萬字),上海大學出版社2004年6月出版。
《推動中國歷史的99人》(20萬字),上海大學出版社2006年出版
另,參加上海古籍出版社“插圖本系列”《律詩三百首》、《旅游詩三百首》、《元明清詩三百首》、《趣味詩三百首》、《千家詩》、《花間集》等書的撰稿。
2. 全唐詩 全15冊怎么樣
小學五年級的時候讀了一本遼寧籍學者的《唐詩賞論》,被他描述和引用的孟浩然深深吸引,就翻開了一直默默地待在我家書架上的這部《全唐詩廣選新注集評》。
引用的時候不可能提到這部書,要細讀某個詩人的作品這部書也不足為憑,它能帶來的只是純粹的閱讀樂趣。中華書局排得密密麻麻的《全唐詩》恐怕只能用作研究工具,但這部書就不一樣了,簡體橫排,有注有評,非常便利,也因此沒堵上一個小學生的閱讀道路。
長大之后回頭看,雖然注里有不少錯誤(最好玩的是王維有一句詩“草趫牧豪豬”,注曰,“一種身上長滿刺的豬”),但至少從杜甫李商隱的部分來看,這部書的注參考了那些有名的注本。評論的部分也甚是方便,頗添讀趣,盡管并不完備,對理解詩文還是很有幫助的。
而且印到腦子里之后就可以順手拈來,然后按圖索驥就能找到評論原文,所以即便從做學問的角度出發,這部書對讀者也很有裨益。所收李商隱的詩每一篇都附了評論,和他同一待遇的詩人就只有韋應物,只不過韋的詩收的太少。
老杜大概有一二篇沒有附上評論,其中有一首是難得一見的仄韻五律,但從詩歌內容來講似乎無甚可觀,沒有評論也屬正常,不過誰又敢輕言老杜的哪首詩沒有內涵呢。不少晚唐詩人的篇后都附了金圣嘆的《貫華堂選批唐才子詩》,即便而今受了宇文所安的洗禮,也依舊覺得他的慧眼不可企及。
另外,我讀的是舊版,紙色發暗,字體雖然平平淡淡,看起來卻雅致的緊,大概是沾了詩本身的光吧。 我從孟浩然開始,慢慢轉移到王維、張九齡、王昌齡、崔國輔這些同收在第二冊的大家,再到第八冊的杜牧、許渾、李商隱、趙嘏、馬戴,然后是第六冊的李賀,然后有一天與看似平平淡淡的第五冊中的韋應物驀然相遇,到高中最吃勁的時候一下子喜歡上了李白(重新發現了李白,時髦地說),上了大學之后迷上了杜甫,發現一眾現代詩人在列舉自己最愛的詩人時,都不忘了在博爾赫斯、布羅茨基、阿什貝利、里爾克、洛爾加的名字后頭,加上一個他。
想起宇文所安在一本書的最后一段極抒情的話,大意就是他一直都有那樣一個想象,而且堅信它早晚會成為現實,那就是將來不管在中國還在美國,學童們都要在課上朗讀背誦老杜的詩,他們當時會對之生厭,然而遍歷人事之后,有一天腦海里自然而然地浮現出那些詩句,就會細細咀嚼,然后回家,再次翻開他的詩集,深深地愛上那些偉大的詩篇。
3. 誰能告訴我晚唐之后的五代十國時期,詩風是平直簡陋還是艷麗纏綿
平直簡陋! 第一章 初宋之初:白體與平易詩風的奠定 第一節 五代十國的宗白詩風 以往的論者往往認為,初宋的白體詩是直接上承中唐的白居易, 這里顯然是犯了粗疏的毛病,實際上,初宋的白體,是承五代十國而來,開端于徐鉉,而徐鉉等正是五代十國詩體流變的結束。
此一時期的開端恰恰是彼一時期的結束,結束的同時即是開端,正合于事物發展的規律。因此,我們欲述宋代詩壇,必先從五代十國說起。
事實上,五代十國的詩體流變,不僅預演了宗白詩體,而且預演了初宋三大詩風的消長,而且預示了宋代詩風的走向。 五代十國的詩壇,與初宋詩壇相似的一點,就是都經歷了三大詩體,即承晚唐溫李而來的一派、承中唐賈、姚而來的一派和承元、白而來的一派。
所不同的是, 初宋發端于白體而終結于學習溫、李的西昆,五代則是發端于溫、李而大盛于白體。 五代十國之所以會白體大興,不外乎有這樣的幾個原因: 首先是詩體矛盾運動的結果。
唐詩極盛,各種風格幾乎都得到了充分的發展,唯有俗的一派發展不夠充分,在經歷了元、白時期的短暫輝煌之后,就被更為奪人眼目的溫、李一派的華美所超。而溫、李的的華美經歷了晚唐之五代初期的發展,就階段性而言,已經發展充分,它的再發展,有待于一個承平的時代氛圍,那就是以后的西昆體的輝煌。
元、白體之俗與溫、李體之艷,這一對矛盾對立體,恰恰是應該易位的時候,此其一。 其次,五代俗文化的全面興盛,使詩歌的通俗化流向成為必然趨勢。
從詩人的構成與審美取向來看,原本出身于武將的帝王,也幾乎無不趨拜風雅,蜀國王建父子、南唐李家父子君臣莫不如是。蓋因天下大亂久矣,人心思于安定,渴望文化盛世。
而帝王大多行武出身(南唐除外),喜歡通俗易懂,因此也倡導通俗,遂為時尚。 其三,白居易其人其詩,"作為唐王朝盛衰轉變期新興庶族的詩歌大家",集中體現著歷史轉折期的世俗思想和創作特征,充分呈現出封建士人思想性格的雙重性和人生、創作歷程的階段性:既尊奉儒學, 又‘棲心釋梵, 浪跡老莊'(白居易:《病中詩十五首序》);既力行‘達則兼濟天下',更主張‘窮則獨善其身'(白居易《與元九書》);即有議論諷刺時政的諷喻詩,又有‘知足保和,吟玩性情'的閑適詩;即長于為尊古后學所傾重的古體詩,更長于時興的近體。
‘立身白足行,為文六藝全。'(皮日休《七愛詩. 白太傅》)其人格與詩品無不堪后世資法。
"(賀中復:《論五代十國的宗白詩風》,載《中國社會科學》1996年第5 期。) 有了這多方面的原因,五代十國也就形成了百川赴海的局面,如五代后周的陶谷在《龍門重修白樂天影堂記》中所說,"世稱白傅文行": 蓋后之學者,若群鳥之宗鳳凰,百川之朝滄海也。
考之五代之詩體流變的軌跡,也確實如此。無論是由唐末原來效法溫、李的羅隱等人的嬗變來看,還是從學習賈、姚一派由重賈到重姚再到宗白的發展軌跡來看,在五代十國時期,三派合一,歸于學白,是大致不差的。
白體?還是元白體?其間也有個變化。中唐時期,元、白并稱,元稹名在白居易之上,不過,自唐末始,"元、白兩不相下"的格局發生了變化,就是白體詩的俗,逐漸戰勝了元體之艷,至唐末張為《詩人主客圖》已經奉白為"廣大教化主",而元只得"入室"而已。
所以,元白體到了五代十國,并順勢發展的初宋詩體,就逐漸改稱為"白體",也只有稱為"白體"方才準確。 五代十國時期對于白體詩的承繼,首先表現在作詩的條達疏暢上。
其中導夫先路者當推"香山之替人"(清人鄭方坤《五代詩話》)韋莊,其次有入閩后詩風"頓趨淺率"而"逗宋格"的韓渥等。韋莊的《秦婦吟》即是其中的代表作。
其次,就是詩歌的議論化、散文化的傾向,如吳越名家羅隱、貫休等,開了宋詩特質的先河。至五代后期,經南唐眾多士人的相繼探索,遂形成五代后期宗白詩風的基本特征,首先就是變白體之"美刺"而為吟詠性情: 呈現出范圍的內斂和重心的轉移,由表現廣大士人懷才不遇之類的生活情感轉為集中揭示上層官僚士大夫,特別是高官顯宦的值宿、從幸、侍宴、應制、賞花、歌酒等種種生活感受。
(參見同上) 其次是次韻唱酬,"所居則以詩相慰,同處則以詩相娛",白居易《與元九書》中的總結,成為五代后期及初宋的文人時尚。再次則是對于"率意而成"作詩方式的追求。
此時期的三大派,無論學習賈、姚一派,還是學習溫、李一派,都是需要苦吟雕琢而成,惟有白體,率意而成,直抒胸臆,更兼以學習李白的汪洋恣肆,擺脫拘束,從而在寫作的領域里獲得了更為自由的天地。 初宋的白體詩派,正是在這種局面的基礎之上繼續發展的。
第二節 初宋的白體詩 白體的淺易與晚唐體的艱澀、昆體的晦澀恰成對壘,它只是為今后的歐、蘇平易思潮所做的一個伏筆,一個準備,一次預演,它只是遠遠地標識著一個走向。詩史的舞臺在宋初的時空里,遠遠沒有為真正宋詩體制的演出做好準備,像是一個在潛意識里準備返樸歸真的精神貴族,他還遠遠沒有掙到足夠的資本,在沒有充分享受豪華奢侈之前,他是不會真正移家農舍小院去過山野生活的。
4. 唐圭璋為什么能編纂成功《全宋詞》
唐圭璋在綜合諸家輯刻的基礎上,廣泛搜采,凡宋人文集中所附、宋人詞選中所選、宋人筆記中所載詞作,俱一并采錄,更旁求類書、方志、金石、題跋、花木譜等諸書中所載之詞,統匯於一處,編為《全宋詞》。1940年由商務印書館在長沙出版線裝本。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編者對此書進行重編,并經王仲聞訂補加工,1965年由中華書局重印出版。新版《全宋詞》在材料和體例方面較舊版均有很大提高:以善本代替從前的底本,增補詞人 240馀家,詞作1400馀首。在體例上改變舊版按“帝王”、“宗室”等分類排列,改為按詞人年代先后排列。全書共計輯兩宋詞人1330馀家,詞作約 20000首。引用書目達530馀種。新版重考詞人行實,改寫小傳。
編者又續作修訂補正,寫成《訂補續記》,附於1979年重印本卷末。
此書收錄齊備,考訂也比較精審,改正了不少前人的承謬踵誤之處,為研究宋詞的重要參考書。
此書新版問世后,今人孔凡禮又從明抄本《詩淵》及其他書中輯錄遺佚,編為《全宋詞補輯》,收錄作家140馀人(其中41人,已見《全宋詞》),詞作430馀首,1981年由中華書局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