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全唐詩》包括《千家詩》嗎
《千家詩》是明清以來流行的詩歌啟蒙讀本。
它的編寫原則就是選那些流傳千家萬戶的作品。它編選的這些作品都是近體詩,內容自唐至明。
而《全唐詩》顧名思義就只有唐詩了。《全宋詞》有,但《千家詞》則是“各自為政”,熱心人仿《千家詩》編纂,與《千家詩》不同,并無統一版本。
《全》和《千》無所謂哪個更好。《全唐詩》也好,《全宋詞》也好,內容浩瀚,除了專門的研究人員外,普通愛好者很少會去翻它們。
而《千家詩》作為詩歌啟蒙讀本,更宜為普通讀者接受。但它們在中國詩歌發展的史冊上都占有重要的地位。
2. 誰知道李清照的憶秦娥注釋和欣賞
臨高閣,亂山平野煙光薄。
煙光薄,棲鴉歸后,暮天聞角。 斷香殘酒情懷惡,西風吹襯梧桐落。
梧桐落,又還秋色,又還寂寞。 南渡之后,李清照遞遭家破人亡、淪落異鄉、文物遺散、惡意中傷等沉重打擊,又目睹了山河破碎、人民離亂等慘痛事實。
這首《憶秦娥》就是詞人憑吊半壁河山,對死去的親人和昔日幸福溫馨生活所發出的祭奠之辭。 上片寫登臨高閣的所見所聞。
起句“臨高閣”,點明詞人是在高高的樓閣之上。她獨佇高閣,憑欄遠眺,撲入眼簾的是“亂山平野煙光薄”的景象:起伏相疊的群山,平坦廣闊的原野,籠罩著一層薄薄的煙霧,煙霧之中又滲透著落日的最后一縷余輝。
疊句“煙光薄”加強了對這種荒涼、蕭瑟景色的渲染,造成了使人感到凄涼、壓抑的氣氛,進而烘托出作者的心境。 “棲鴉歸后,暮天聞角。”
是作者的所見所聞。烏鴉是被人們厭惡的鳥類。
它的叫聲總使人感到“凄凄慘慘”,尤其在蕭條荒涼的秋日黃昏,那叫聲會顯得更加陰森、凄苦。 鴉聲消逝,遠處又隱隱傳來了軍營中的陣陣角聲。
這凄苦的鴉聲,悲壯的角聲,加倍地渲染出自然景色的凄曠、悲涼,給人以無限空曠的感受,意境開闊而悲涼。不難看出,這景物的描寫中,融注著作者當時流離失所,無限憂傷的身世之感。
下片起句,作者寫了在這種景色中自己抑郁孤寂的心情。 “斷香殘酒情懷惡”,全詞只有這一句直接寫“情懷”,但它卻是貫穿和籠罩全篇的感情,一切都與此密切相關。
“亂山平野煙光薄”的景色,使詞人倍感“情懷惡”,而“情懷惡”更增添了秋日黃昏的蕭索冷落。“斷香殘酒”四字,暗示出詞人對以往生活的深切懷戀。
在那溫馨的往日,詞人曾燃香品酩,也曾“沉醉不知歸路”。 而今卻香已斷,酒亦殘,歷歷舊事皆杳然,詞人的心情是難以言喻的;一個“惡”字,道出了詞人的不盡苦衷。
“西風吹襯梧桐落。梧桐落,又還秋色,又還寂寞。”
那陣陣秋風,無情地吹落了梧桐枯黃而碩大的葉子,風聲、落葉聲使詞人的心情更加沉重,更加憂傷了。 疊句“梧桐落”,進一步強調出落葉在詞人精神上、感情上造成的影響。
片片落葉象無邊的愁一樣,打落在她的心上;陣陣風聲,象鋒利的鋼針扎入她受傷后孱弱的心靈。這里既有國破家亡的傷痛,又有背井離鄉的哀愁,那數不盡的辛酸,一下子都涌上了心頭。
作者寫到這里,已把感情推向高峰,接著全詞驟然從“又還秋色”的有聲,轉入了“又還寂寞”的寂靜之中。 這“靜”絕非是田園牧歌式的寧靜,而是詞人內心在流血流淚的孤寂。
“又還秋色,又還寂寞”,說明詞人對秋色帶來的寂寞的一種厭惡和畏懼的心理。自己不甘因秋色而寂寞,無限婉惜逝去的夏日的溫暖與熱鬧,同時也似乎表明她失去親人、故鄉的寂寞心情。
長期積郁的孤獨之感,亡國亡家之痛,那種種復雜難言的心情,都通過淡淡的八個字,含蓄、深沉地表現了出來。 這首詞的結句,是全詞境界的概括和升華。
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中說:“能寫真景物真感情者,謂之有境界。”“又還秋色,又還寂寞”是對詞人所處的環境,所見的景物以及全部心境真實、準確而又深刻的概括,景是眼前之“真景物”,情是心中之“真感情”,同時情和景又互相融合,情融注于景,景襯托出情,使全詞意境蘊涵深廣。
王國維說:“詞以意境而自成高格。”相信你看完鑒賞,品味這首詞的意境之后,譯文自然可心領神會。
3. 《全宋詞》是誰編寫的
《全宋詞》是宋詞總集。
是今人唐圭璋編寫的。唐圭璋(1901年一1991年),著名詞學家,字季特,滿族人,編著有《全宋詞》、《全金元詞》、〈〈宋詞鑒賞辭典》等,著有《宋詞三百首箋注》、《宋詞四考》等。
編寫《全宋詞》的目的在于匯輯兩宋所有詞作,所以搜羅極廣,有的斷句殘篇,也被收取采集進來。 全書錄入詞人一千三百三十余家,詞作一萬九千九百多首,殘篇五百三十多首。
宋人詞集叢刻,自明末毛晉《宋六十名家詞》開始。之后,清代侯文燦刻有《十名家詞集》,秦恩復刻有《詞學叢書》。
晚清刊刻詞集的風氣漸盛,規模也更大。王鵬運刻有《四印齋所刻詞》及《宋元三十一家詞》,江標刻有《宋元名家詞》,吳重熹刻有《山左人詞》,吳昌綬刻有《雙照樓景刊宋元本詞》,朱祖謀刻有《強村叢書》,陶湘刻有《續刊景宋金兀明本詞》等等。
唐圭璋在綜合歷代名家輯刻的基礎上,廣泛搜集,凡宋人文集中所附的詞作、宋人詞選中所選的詞、宋人筆記中所載的詞作,都一并采錄進來,更廣泛搜求類書、方志、金石、題跋、花木譜等書中所載詞作,統匯于一處,編為《全宋詞》。1940年由商務印書館在長沙出版線裝本。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編者對此書進行了重編,并經王仲聞訂補加工, 1965年由中華書局重印出版。新版《全宋詞》在材料和體例方面比舊版都有很大提局,以善本代替了從前的底本,增補詞人二百四十余家,詞作一千四百余首。
在體例上改變了舊版按"帝王”、"宗室”等分類排列的方式,改為按詞人的年代順序排列。 新版重在考證詞人的生平事跡,改寫了小傳。
近年來,編者又續作修訂補正,寫成《訂補續記》,附于1979年重印本卷末。 此書收錄齊全,考訂也比較精準,改正了不少前人的承謬失誤之處,是研究宋詞的 重要參考書。
此書新版問世后,今人孔凡禮又從明抄本《詩淵》及其他書中輯錄遺佚,編為《全宋詞補輯》,收錄作家一百四十余人(其中四十一人,已見《全宋詞》),詞作四百三十多首,1981年由中華書局出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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