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詩經,楚辭,唐詩,宋詞,元曲,明清小說,歷史發展順序是這樣的嗎
詩經,楚辭,唐詩,宋詞,元曲,明清小說
詩經、楚辭、唐詩、宋詞屬于詩歌
《詩經》是中國第一部詩歌總集,最早的記錄在西周初年,最遲產生的已在春秋五霸時代,整部詩經的時代,上下跨度約五六百年。
楚辭有些介于詩歌和散文之間的感覺,每句基本上7~9個字不等,大量使用虛詞,最典型的比如語氣詞“兮”;
唐詩的基本形式就是絕句和律詩,絕句共4句,律詩要8句,都可以分為五言和七言(即每句5個字或7個字);
宋詞句式不像唐詩那樣整齊劃一,而是長短錯落參差.詞與詩的區別在于嚴格按曲牌來寫,句式不整齊.
元曲,可分為元散曲和雜劇兩種,前者屬詩歌范疇,但要配樂歌唱;和宋詞相比,大量使用無意義的襯字.后者屬戲曲,即一種舞臺表演藝術形式.
2. 唐詩,宋詞,元曲,詩經,現代詩的不同
這里面最嚴謹的就是宋詞。它里面要很仔細的去押韻,還要考慮字節,還有固定的格式。按現代人看來就是“死板”。有的詞分闕,有上闕,中闕和下闕;而有的詞就直接分為上下闕了。字數有規定。少于五十多個字的叫小闕,在五十和九十八之間的叫中闕,多于九十八個字的叫長闕。
唐詩主要分為無言詩和七言詩。這你應該懂吧?
元曲是元朝的人記錄民間生活中的事情的。作曲的人很少,只是它的功績被我們現代人給夸大了而已。這個元曲你可以參照現在的戲曲來了解。
《詩經》是一本書。是先秦時代的。比屈原還早,不過是誰寫的就沒人清楚了。
至于現代詩的話,沒有一定的韻律和規則。說白了就是什么規則都沒有。因為現代詩是最近這幾十年才發展起來的,它的各種規則還沒有被人定下來。所以說現代詩是最自由的。就算你把散文拆開來分成一段一段的那也能叫詩。
。。。能力所限,就只能答這么多了。希望你能理解。
3. 詩經、唐詩、宋詞、元曲的不同點
《詩經》是我國第一部詩歌總集,共收入自西周初期至春秋中葉約五百年間的詩歌三百零五篇(《小雅》中另有六篇“笙詩”,有目無辭,不計在內),所以又稱《詩三百》,與《尚書》、《禮記》、《周易》、《春秋》合稱為五經。
“古者《詩》三百余篇,及于孔子,去其重……”(《史記·孔子世家》),據傳為孔子編定。最初稱《詩》,被漢代儒者奉為經典,乃稱《詩經》,也稱《詩三百》。
他開創了我國古代詩歌創作的現實主義的優秀傳統。《詩經》里的內容,就其原來性質而言,是歌曲的歌詞。
《墨子·公孟》說:“頌詩三百,弦詩三百,歌詩三百,舞詩三百”,意謂《詩》三百余篇,均可誦詠、用樂器演奏、歌唱、伴舞。《史記·孔子世家》又說:“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以求合韶、武、雅、頌之音。”
這些說法雖或尚可探究,但《詩經》在古代與音樂和舞蹈關系密切,是無疑的。《詩經》不僅是最早的詩歌總集,而且也是一部反映當時社會的百科全書。
是我國“現實主義”詩歌傳統的源頭及代表作。《詩經》“六義” 《詩經》“六義”指的是 風、雅、頌、這三個說的是內容,賦、比、興,,這三個說的是手法,這就是》“六義”。
《風》、《雅》、《頌》三部分的劃分,是依據音樂的不同。《風》包括15部分,大部分是黃河流域的民間樂歌,稱作“十五國風”共160篇。
《雅》分為《小雅》(31篇)和《大雅》(74篇)是宮廷樂歌,共105篇。 《頌》包括《周頌》(31篇)《魯頌》(4篇)和《商頌》(5篇)是宗廟用于祭祀的樂歌和舞歌,共40篇。
“風”的意義就是聲調。它是相對于“王畿”——周王朝直接統治地區——而言的。
它是帶有地方色彩的音樂古人所謂《秦風》、《魏風》、《鄭風》,就如現在我們說陜西調、山西調、河南調。 國風·周南 國風·召南 國風·邶風 國風·鄘風 國風·衛風 國風·王風 國風·鄭風 國風·魏風 國風·唐風 國風·齊風 國風·秦風 國風·陳風 國風·檜風 國風·曹風 國風·豳風 “雅”是“王畿”之樂,這個地區周人稱之為“夏”,“雅”和“夏”古代通用。
雅又有“正”的意思,當時把王畿之樂看作是正聲——典范的音樂。周代人把正聲叫做雅樂,猶如清代人把昆腔叫做雅部,帶有一種尊崇的意味。
朱熹《詩集傳》曰:「雅者,正也,正樂之歌也。其篇本有大小之殊,而先儒說又有正變之別。
以今考之,正小雅,燕饗之樂也;正大雅,朝會之樂,受厘陳戒之辭也。
辭氣不同,音節亦異。
」故而大小雅之異乃在於其內容。 “頌”是專門用于宗廟祭祀的音樂。
《毛詩序》說:“頌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這是頌的含義和用途。
王國維說:“頌之聲較風、雅為緩。”(《說周頌》)這是其音樂的特點。
“賦”按朱熹《詩集傳》中的說法,“賦者,敷也,敷陳其事而直言之者也”。就是說,賦是直接鋪陳敘述。
是最基本的表現手法。 如“死生契闊,與子成說。
執子之手,與子攜老”,即是直接表達自己的感情。 “比”,用朱熹的解釋,是“以彼物比此物”,也就是比喻之意。
《詩經》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手法也富于變化。如《氓》用桑樹從繁茂到凋落的變化來比喻愛情的盛衰;《鶴鳴》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來比喻治國要用賢人;《碩人》連續用“葇荑”喻美人之手,“凝脂”喻美人之膚,“瓠犀”喻美人之齒,等等,都是《詩經》中用“比”的佳例。
“賦”和“比”都是一切詩歌中最基本的表現手法,而“興”則是《詩經》乃至中國詩歌中比較獨特的手法。“興”字的本義是“起”,因此又多稱為“起興”。
《詩經》中的“興”,用朱熹的解釋,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詠之辭”,也就是借助其他事物為所詠之內容作鋪墊。它往往用于一首詩或一章詩的開頭。
有時一句詩中的句子看似比似興時,可用是否用于句首或段首來判斷是否是興。例衛風·氓中“桑之未落,其葉沃若”就是興。
.大約最原始的“興”,只是一種發端,同下文并無意義上的關系,表現出思緒無端地飄移聯想。就像秦風的《晨風》,開頭“鴥彼晨風,郁彼北林”,與下文“未見君子,憂心欽欽”云云,很難發現彼此間的意義聯系。
雖然就這實例而言,也有可能是因時代懸隔才不可理解,但這種情況一定是存在的。就是在現代的歌謠中,仍可看到這樣的“興”。
進一步,“興”又兼有了比喻、象征、烘托等較有實在意義的用法。但正因為“興”原本是思緒無端地飄移和聯想而產生的,所以即使有了比較實在的意義,也不是那么固定僵板,而是虛靈微妙的。
如《關雎》開頭的“關關雎鳩,在河之洲”,原是詩人借眼前景物以興起下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但關雎和鳴,也可以比喻男女求偶,或男女間的和諧恩愛,只是它的喻意不那么明白確定。又如《桃夭》一詩,開頭的“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寫出了春天桃花開放時的美麗氛圍,可以說是寫實之筆,但也可以理解為對新娘美貌的暗喻,又可說這是在烘托結婚時的熱烈氣氛。
由于“興”是這樣一種微妙的、可以自由運用的手法,后代喜歡詩歌的含蓄委婉韻致的詩人,對此也就特別有興趣,各自逞技弄巧,翻陳出新,不一而足,構成中國古典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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