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史鐵生的事跡
1、史鐵生的事跡一 1974年,史鐵生為了生計,在北新橋街道工廠找到了一份臨時工作。
在這里上班既沒有公費醫療,也沒有任何勞保,所干的活兒是在仿古家具上畫山水和花鳥,有時還畫彩蛋。
如出滿勤每月30元工錢,但他為了看書和嘗試寫作,每天只干半天,一月下來只能領到15元,這活兒他一干就是7年。 可是第二年史鐵生又患上了嚴重的腎病,這次醫生只給他留下了一個受損的左腎。
由于體力的原因,他不得不辭去了街道工廠的臨時工作,呆在家中一門心思地寫作。 2、史鐵生的事跡二 1979年,由于下肢麻痹、腎功能受到嚴重破壞,不得不造漏排尿。
緊接著,由于肌肉萎縮,血液循環受阻,再加上每天長時間地坐壓,褥瘡發作,前景是敗血癥。 1986年,前列腺引起的疼痛,使他不得不停止寫作整天臥床……冬天,他那毫無知覺的腿,經不起寒冷,如果凍了,就有壞死的可能,夏天,全身的熱量只能從上身排出,額頭的痱子從來不斷…… 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1980年,他創作出的小說《我們的角落》被田壯壯改編成了電視劇,在當時的影視圈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1983年,他創作的小說《我的遙遠的清平灣》獲本年度“青年文學獎”和“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 1984年,他的作品《奶奶的星星》又獲該年度“作家文學獎”和“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他的小說《命若琴弦》還被改編成電影《邊走邊唱》,經過陳凱歌的精心導演,引起了強烈反響。
3、史鐵生的事跡三 1998年,下肢癱瘓的史鐵生,由慢性腎損傷演變為尿毒癥。從那時起,史鐵生就只能靠血液透析來維持生命。
透析的病人需要做手術,把腎部的動脈和靜脈引到表層。 透析時需要在三個點輪流針刺。
長達9年,1000多次的針刺,使得史鐵生的動脈和靜脈點隆起成蚯蚓狀。體內滲毒的血液從隆起的動脈出來,經過透析器過濾掉毒素,再由隆起的靜脈回到體內。
一個星期3次,在每次4個半小時的透析過程中,把全身的血液過濾幾十遍——這就是史鐵生日常的生活。 4、史鐵生的事跡四 寫作經歷,1979年發表第一篇小說《法學教授及其夫人》,以后陸續發表中、短篇小說多篇,1983年他參加中國作家協會。
從1986年起,即為北京作家協會合同制作家,后為北京作家協會駐會作家,一級作家職稱。1996年11月,短篇小說《老屋小記》獲得《東海》文學月刊“三十萬東海文學巨獎”金獎。
小說《我的遙遠的清平灣》、1984年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作品風格清新,溫馨,富有哲理和幽默感,在表現方法上追求現實主義和象征手法的結合。 在真實反映生活的基礎上注意吸收現代小說的表現技巧,從成名作《我的遙遠的清平灣》到《插隊的故事》,作品從內容到形式技巧都顯出異乎尋常平淡而拙樸,屬意蘊深沉的“散文化”作品。
5、史鐵生的事跡五 史鐵生史鐵生多年來與疾病頑強抗爭,在病榻上創作出了大量優秀的、廣為人知的文學作品。他的作品多次獲得國內外重要文學獎項,多部作品被譯為日、英、法、德等文字在海外出版。
他為人低調,嚴于律己,品德高尚,是作家中的楷模。2010年12月31日凌晨3點46分,史鐵生因突發腦溢血在北京宣武醫院搶救無效去世。
根據其生前遺愿,他的脊椎、大腦將捐給醫學研究;他的肝臟將捐給需要的患者。
2.史鐵生的事跡
原發布者:你說的對
生命確實真的像琴弦,雖百般呵護,琴弦終有斷的一天。堅強的史鐵生終于敗給了可憎的命運,終于沒有迎來2011年的第一縷陽光,永遠地離開了我們。但我們以史鐵生的方式紀念史鐵生。
(一)、以頑強的生存意志對抗生命中的不如意
史鐵生1951年出生于北京,1969年去延安一帶插隊,三年后,雙腿癱瘓病回北京。是年,史鐵生21歲。30歲的史鐵生再次遭受命運的作弄, 患腎病,并引尿毒癥。可以說,史鐵生生命的絕大部分時間,都在受著命運的無情作弄,他雖也有過彷徨,有過失落,想到過死。但一旦史鐵生想明白了“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個必然會降臨的節日”后,他就真正地扼住了命運的咽喉,痛苦而享受地過活,精神高貴的過活。
作為一名健全人,我們真不敢想像史鐵生似的命運作弄降臨到我們身上時,我們是否有史鐵生那樣的達觀、那樣的堅強,是否也會迸發出頑強的生存意志來對抗生命中的不如意?是的,我們不知道。我們知道的是“扼住命運的咽喉”說著容易,做著卻不易;我們知道的是史鐵生艱難地將這份不容易演繹成了“可能”,甚至“成功”。 我們知道,史鐵生演繹這份“可能”“成功”時,愛作弄人的命運一定也會敬佩史鐵生的毅力,健全人更是會將史鐵生作為自己戰勝自己戰勝命運的榜樣來崇拜。史鐵生永遠地離開了我們,但史鐵生何嘗不是用別一種方式重生了呢?他在時刻提醒著我們:以頑強的
3.簡單介紹一下史鐵生 和列舉一些他的生活片段或事例
史鐵生(1951年1月4日—2010年12月31日),原籍河北涿縣,1951年出生于北京,1967年畢業于清華大學附屬中學,1969年去延安一帶插隊。
因雙腿癱瘓于1972年回到北京。后來又患腎病并發展到尿毒癥,需要靠透析維持生命。
自稱是“職業是生病,業余在寫作”。史鐵生創作的散文《我與地壇》鼓勵了無數的人。
2002年獲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年度杰出成就獎。曾任中國作家協會全國委員會委員,北京作家協會副主席,中國殘疾人協會評議委員會委員。
2010年12月31日凌晨3點46分因突發腦溢血逝世。 經典語錄 永恒的距離,才能引導永恒的追尋。
永恒孤獨的現實才能承載永恒愛情的理想。所以在愛的路途上,永恒的不是孤獨也不是團聚,而是祈禱。
我曾走過山,走過水,其實只是借助它們走過我的生命;我看著天,看著地,其實只是借助它們確定我的位置;我愛著他,愛著你,其實只是借助別人實現了我的愛欲。 此岸永遠是殘缺的,否則彼岸就要坍塌。
但是太陽,他每時每刻都是夕陽也都是旭日。當他熄滅著走下山去收 盡蒼涼殘照之際,正是他在另一面燃燒著爬上山巔布散烈烈朝輝之時。
那一天,我也將沉靜著走下山去,扶著我的拐杖。 有一天,在某一處山洼里,勢必會跑上來一個歡蹦的孩子,抱著他的玩具。
當然,那不是我。 但是,那不是我嗎? 宇宙以其不息的欲望將一個歌舞煉為永恒。
這欲望有怎樣一個人間的姓名,大可忽略不計。 如果愛情就被這身后的喧囂湮滅,就被這近前的寂靜囚禁,這個世界又與我何干 我甚至現在就能清楚地看見,一旦有一天我不得不長久地離開它,我會怎樣想念它,我會怎樣想念它并且見它,我會怎樣因為不敢想念它而夢也夢不到它。
搖著輪椅在園中慢慢走,又是霧罩的清晨,又是驕陽高懸的白晝,我只想著一件事:母親已經不在了。在老柏樹旁停下,在草地上在頹墻邊停下,又是處處蟲鳴的午后,又是烏兒歸巢的傍晚,我心里只默念著一句話:可是母親已經不在了。
把椅背放倒,躺下,似睡非睡挨到日沒,坐起來,心神恍惚,呆呆地直坐到古祭壇上落滿黑暗然后再漸漸浮起月光,心里才有點明白,母親不能再來這園中找我了。 要求一切都實際且明晰,豈止是在扼殺文學,那是在消滅理想和進步。
曾經的禁區,現在已經沒有。 但,現在真的沒有了嗎? 親吻,依偎,撫慰,陽光下由衷的坦露,月光中油然地嘶喊,一次又一次,呻吟和顫抖,魯莽與溫存,心蕩神馳但終至,束手無策。
肉體已無禁區。
但禁果也已不在那里。 倘禁果已因自由而失--“我拿什么獻給你,我的愛人?” 春風強勁,春風無所不至,但肉體是一條邊界——你還能走進哪里,還能走進哪里?肉體是一條邊界因而,一次次心蕩神馳,一次次束手無策。
一次又一次,那一條邊界更其昭彰。 無奈的春天,肉體是一嘩涪糕皇蕹郝革酮宮捆條邊界,你我是兩座囚籠。
倘禁果已被肉體保釋--“我拿什么獻給你,我的愛人?” 所有的詞匯都已蒼白。所有的動作都已枯槁。
所有的進入,無不進入荒茫。 一個日趨豐滿的女孩,一個正在成形的男子,互相近在眼前但是:你在哪兒? 你在哪兒呀-- 群山響遍回聲。
群山響徹瘋狂的搖滾,春風中遍布沙啞的歌喉。 年齡可以是一堵墻,但墻可以有門和窗。
一個人,不管有什么樣的政治見解和文學主張,只要是真誠的,是自己的,她(他)的死都是一座紀念碑。 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是一個必然降臨的節日。
4.史鐵生的事跡(真實)
史鐵生,1951年1月4日出生于北京,河北省涿縣(今涿州市)人,中國電影編劇,著名小說家,文學家。
生前曾任北京作家協會副主席、駐會作家,中國作家協會第五、六、七屆全國委員會委員,中國殘疾人作家協會副主席。1958年入北京東城區王大人胡同小學讀書,1967年畢業于北京清華大學附屬中學。
1969年到陜西延川插隊落戶。1972年回北京,1974—1981年在北京新橋街道工廠做工,后因病停薪留職,回家養病。
1979年發表第一篇小說《法學教授及其夫人》,以后陸續發表中、短篇小說多篇,1983年他參加中國作家協會。從1986年起,即為北京作家協會合同制作家,后為北京作家協會駐會作家,一級作家職稱。
1996年11月,短篇小說《老屋小記》獲得《東海》文學月刊“三十萬東海文學巨獎”金獎。小說《我的遙遠的清平灣》、《奶奶的星星》分獲1983、1984年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作品風格清新,溫馨,富有哲理和幽默感,在表現方法上追求現實主義和象征手法的結合,在真實反映生活的基礎上注意吸收現代小說的表現技巧,從成名作《我的遙遠的清平灣》到《插隊的故事》,作品從內容到形式技巧都顯出異乎尋常平淡而拙樸,屬意蘊深沉的“散文化”作品。
另外,他還創作了電影劇本《多夢時節》(與人合作)、《死神與少女》等,《死神與少女》屬于一種新的史鐵生相冊集(10張)電影類型——詩電影,這為電影類型的發展作出了新的貢獻,這兩部影片都由林洪洞執導,《多夢時節》以其新穎的視角獲第九屆金雞獎最佳兒童片獎,廣電部1988年優秀影片獎,第三屆兒童電影童牛獎藝術追求特別獎,《死神與少女》以其對人生價值的探索于1989年獲保加利亞第十三屆瓦爾納國際紅十字會與健康電影節榮譽獎。 史鐵生著有短篇小說《午餐半小時》《我們的角落》《我的遙遠的清平灣》《奶奶的星星》《命若琴弦》《第一人稱》《別人》《老屋小記》;中篇小說《關于詹牧師的報告文學》《插隊的故事》《禮拜日》《原罪·宿命》《一個謎語的幾種簡單的猜法》《小說三篇》《中篇1或短篇4》等;散文《好運設計》《我與地壇》《墻下短記》《足球內外》;長篇小說《務虛筆記》《我們的角落》《在一個冬天的晚上》《山頂上的傳說》。
曾先后獲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魯迅文學獎,以及多種全國文學刊物獎。一些作品被譯成英、法、日等文字,單篇或結集在海外出版。
史鐵生多年來與疾病頑強抗爭,在病榻上創作出了大量優秀的、廣為人知的文學作品。他的作品多次獲得國內外重要文學獎項,多部作品被譯為日、英、法、德等文字在海外出版。
他為人低調,嚴于律己,品德高尚,是作家中的楷模。 2010年12月31日凌晨3點46分,史鐵生因突發腦溢血在北京宣武醫院搶救無效去世。
根據其生前遺愿,他的脊椎、大腦將捐給醫學研究;他的肝臟將捐給有需要的患者。史鐵生是當代中國最令人敬佩的作家之一。
他的寫作與他的生命完全同構在了一起,在自己的“寫作之夜”,史鐵生用殘缺的身體,說出了最為健全而豐滿的思想。他體驗到的是生命的苦難,表達出的卻是存在的明朗和歡樂,他睿智的言辭,照亮的反而是我們日益幽暗的內心。
他的《病隙碎筆》作為二OO二年度中國文學最為重要的收獲,一如既往地思考著生與死、殘缺與愛情、苦難與信仰、寫作與藝術等重大問題,并解答了“我”如何在場、如何活出意義來這些普遍性的精神難題。當多數作家在消費主義時代里放棄面對人的基本狀況時,史鐵生卻居住在自己的內心,仍舊苦苦追索人之為人的價值和光輝,仍舊堅定地向存在的荒涼地帶進發,堅定地與未明事物作斗爭,這種勇氣和執著,深深地喚起了我們對自身所處境遇的警醒和關懷。
——華語文學傳媒大獎2002年度杰出成就獎得主史鐵生授獎詞 [1] 編輯本段作品特點 初期有 史鐵生作品:我與地壇 的小說,如《午餐半小時》等,帶有暴露“陰暗面”文學的特征。發表于1983年的《我的遙遠的清平灣》,既是史鐵生一生中的一份重要之作,也是當時小說創作的重要作品。
它在多個層面上被闡釋:或說它拓展了“知青文學”的視野,或稱它在文學“尋根”上的意義。在“尋根”問題上,作者表達了這樣的見解,“‘根’和‘尋根’又是絕不相同的兩回事。
一個僅僅是,我們從何處來以及為什么要來。另一個還為了:我們往何處去,并且怎么去”。
關于后者,他認為“這是看出了生活的荒誕,去為精神找一個可靠的根據”(《禮拜日·代后記》,華夏出版社1983年版)。 史鐵生肉體殘疾的切身體驗,使他的部分小說寫到傷殘者的生活困境和精神困境。
但他超越了傷殘者對命運的哀憐和自嘆,由此上升為對普遍性生存,特別是精神“傷殘”現象的關切。和另外的小說家不同,他并無對民族、地域的感性生活特征的執著,他把寫作當作個人精神歷程的敘述和探索。
“宇宙以其不息的欲望將一個歌舞煉為永恒。這欲望有怎樣一個人間的姓名,大可忽略不計”(史鐵生《我與地壇》)。
這種對于“殘疾人”(在史鐵生看來,所有的人都是殘疾的,有缺陷的)的生存的持續關注,使他的小說有著濃重的哲理意味。他的敘述由于有著親歷的體。
5.誰知道史鐵生的事跡
史鐵生,1951年生于北京,河北省涿縣(今涿州市)人,中國電影編劇,著名小說家。
1958年入北京東城區王大人胡同小學讀書,1967年畢業于北京清華大學附屬中學。1969年到陜西延川插隊落戶。
1972年回北京,1974—1981年在北京新橋街道工廠做工,后因病停薪留職,回家養病。 1979年發表第一篇小說《法學教授及其夫人》,以后陸續發表中、短篇小說多篇,1983年他參加中國作家協會。
1996年11月,短篇小說《老屋小記》獲得《東海》文學月刊“三十萬東海文學巨獎”金獎。小說《我的遙遠的清平灣》、《奶奶的星星》分獲1983、1984年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作品風格清新,溫馨,富有哲理和幽默感,在表現方法上追求現實主義和象征手法的結合,在真實反映生活的基礎上注意吸收現代小說的表現技巧,從成名作《我那遙遠的清平灣》到《插隊的故事》,作品從內容到形式技巧都顯出異乎尋常平淡而拙樸,屬意蘊深沉的“散文化”作品,另外,他還創作了電影劇本《多夢時節》(與人合作)、《死神與少女》等,《死神與少女》屬于一種新的電影類型——詩電影,這為電影類型的發展作出了新的貢獻,這兩部影片都由林洪洞執導,《多夢時節》以其新穎的視角獲第九屆金雞獎最佳兒童片獎,廣電部1988年優秀影片獎,第三屆兒童電影童牛獎藝術追求特別獎,《死神與少女》以其對人生價值的探索于1989年獲保加利亞第十三屆瓦爾納國際紅十字會與健康電影節榮譽獎。
史鐵生肉體殘疾的切身體驗,使他的部分小說寫到傷殘者的生活困境和精神困境。但他超越了傷殘者對命運的哀憐和自嘆,由此上升為對普遍性生存,特別是精神“傷殘”現象的關切。
和另外的小說家不同,他并無對民族、地域的感性生活特征的執著,他把寫作當作個人精神歷程的敘述和探索。“宇宙以其不息的欲望將一個歌舞煉為永恒。
這欲望有怎樣一個人間的姓名,大可忽略不計”(史鐵生《我與地壇》)。這種對于“殘疾人”(在史鐵生看來,所有的人都是殘疾的,有缺陷的)的生存的持續關注,使他的小說有著濃重的哲理意味。
他的敘述由于有著親歷的體驗而貫穿一種溫情、然而宿命的感傷;但又有對于荒誕和宿命的抗爭。《命若琴弦》就是一個抗爭荒誕以獲取生存意義的寓言故事。
著有長篇小說《務虛筆記》,短篇小說《命若琴弦》,散文《我與地壇》等。 《我的遙遠的清平灣》、《奶奶的星星》分別獲1983年、1984年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老屋小記》獲首屆魯迅文學獎。
▲史鐵生故事 ·21歲時候雙腿癱瘓。1981年,患嚴重的腎病。
1998年開始做透析。他說自己“職業是生病,業余在寫作”。
·他的著名散文《我與地壇》鼓勵了無數的人,深圳中學生楊林在文章的鼓勵下,走出了車禍帶來的陰影,以《生命的硬度》奪得了一個全國作文大獎。 ▲史鐵生對命運獨特的看法 人家讓他拜佛,他不拜。
因為,佛不能使他癱瘓的雙腿站立起來,因為,如果佛要人“拜”才肯保佑人,那他就不稱其為佛。他認為佛之本義乃“覺悟”,是一個動詞,是行為而非絕頂的一處寶座。
人家讓鐵生算命,他不算。因為,如果命好則無須算,“好”自會來;如命不好,更不必算,樂得活一天高興一天,省卻明知前程險惡,還不得不步步逼近那災難,成天戰戰兢兢,何苦!高人說能“為你避災”,鐵生也不信,因為那就是命運無定了,其所“算”,乃是妄說,還算它干什么? 但史鐵生似乎又“信命”。
他說:“萬事萬物,你若預測它的未來,你就會說它有無數種可能,可你若回過頭去看它的以往,你就會知道其實只有一條命定的路。”難道一個人所走的路不都是“這一條”路?但這并非不要把握“命運”。
鐵生的奮斗精神和創作實踐證明了他是一個不向命運低頭的人。他只是不強求什么,不做欲望的奴隸,因為欲望是無邊的,人哪有完全“心滿意足”的一天! 我以為新時期的青年作家中,史鐵生是最了悟人生,最豁達,也最真誠的一個典型。
他是個殘疾人,他曾幾次為此而悲觀欲自殺,但當他終于覺悟到無差別便不成 為世界時,他便坦然“接受”了殘疾之軀,“接受”了自己與別人的差別,并努力做一個精神上的健康人。 我尤其欣賞鐵生釋然面對苦難的大度徹悟。
他說:“苦難消滅自然也就無可憂悲,但苦難消滅一切也就都滅。”所以,人是萬不可追尋什么絕對的公平,永遠的利益以及完全無憂無慮的所謂“幸福”的。
沒有無憾的人生——這才是真正的人生。 ▲走進不同尋常的史鐵生 史鐵生,就是這樣一個被嚴重忽視的人物。
他一度被列入所謂“抵抗投降”者的行列,但這無疑是一種嚴重的誤讀,史鐵生的姿態與其說是抗議的﹑批判的,不如說是沉思的,建設的。 我喜歡他作品的一個最大的理由是,他的想法和文字明凈,不曾神神鬼鬼牽絲攀藤。
他是能超越智和愚的。他不作狀,而是常常省察自己的內心。
鐵生對生命的解讀,對宗教精神的闡釋,對文學和自然的感悟,構成了真正的哲學。他幻想腳踩在軟軟的草地上的感覺,踢一顆路邊的石子的感覺。
▲生命里的殘疾與愛情 我是史鐵生——很小的時候我就覺得這話有點怪,好像我除了是我還可以是別的什么。這感覺一直。
6.史鐵生的故事
在史鐵生雙腿癱瘓之初,總有人勸他“要樂觀些,你看生活多么美好呀”諸如此類的話語。
可是這種話對史鐵生幾乎起不到任何激勵的作用。史鐵生心里說:“開玩笑,你們說的輕松,病又沒得在你們身上。”
尤其是在雙腿剛剛癱瘓的時候,生命對于史鐵生幾乎已經失去了任何吸引力。他想:“要是不能再站起來跑,就算是能磨磨蹭蹭地走,我也不想再活了。”
當時,大夫告訴史鐵生,他的病如果是腫瘤,可能還有的救,否則,這輩子就得準備在輪椅上過了。于是,史鐵生整天用目光在病房的天花板上寫兩個字,一個是腫瘤的“瘤”,另一個字就是“死”。
史鐵生用這種方式祈禱,希望把這兩個字寫到千遍萬遍,或許就能成真,不管是腫瘤還是死,都好。到后來,證實了他的病并非腫瘤之后,他就只寫一個字了:“死”。
史鐵生的病根是在18歲時落下的。那時他到陜西延川縣插隊,一次在山里放牛,遭遇暴雨和冰雹,高燒之后出現腰腿疼痛的癥狀。
21歲時,史鐵生因為腿疾而住進了醫院,那一天是他的生日,從此,他再也沒有站起來。這件事似乎再一次證明了生命的脆弱。
只是一次淋雨,就無端癱瘓了雙腿,讓一個本來鮮活年輕的生命,無比地接近枯萎死亡。 但是,生命卻又總是在脆弱的同時展現出它的韌性。
就如同在地球上的高緯度地區生長著的地衣,在極其惡劣的自然條件下,依然能夠存活。盡管它的生長速度慢得驚人,幾百年也長不到一個平方厘米,但它卻實實在在地生存著,它生存的目的就是不要死去,這是最基本的生命特質。
人的生命同樣如此。余華寫過兩部著名的小說——《許三觀賣血記》和《活著》。
在《許三觀賣血記》里,生活在社會底層的許三觀,從年輕到蒼老歷盡艱辛;每逢家庭變故,他就以賣血來挽救危機,甚至差點為此送命。一次次賣血后,唯一的補償就是到飯館里吃一盤炒豬肝,喝二兩黃酒。
在《活著》里,地主少爺福貴的一生中,敗家,中年喪母、喪兒、喪妻,喪女婿,到最后,連唯一的孫子也死了,只剩下老了的富貴伴隨著一頭老牛在陽光下回憶。無論是許三觀還是富貴,他們都沒有明確的生存目標,只因為生命的慣性才活著。
不管是屈辱還是風光,不管是甜蜜還是酸楚,生命都在靜靜地活著。生命不是必須承受苦難,但生命確實有足夠的韌性承受苦難,“人間的災難,無論落到誰頭上,只要不死,誰都得受著,而且都受得了”。
對于史鐵生而言,雖然在癱瘓之初,死亡對于他那么具有誘惑,甚至于他每天早晨醒來,都因為自己依然活著而沮喪;但是,他依然活著。癱瘓后的最初幾年,史鐵生找不到工作,找不到去路,忽然間幾乎什么都找不到了。
就像他文章里寫的那樣,暴躁易怒。為了逃避現實的世界,在正常人上班之時,他總是搖著輪椅,到那時還人煙稀少的地壇公園里去。
自旦至暮,春秋往復,耗在這園子里。他去過了地壇的每一棵樹下,無論是什么季節,什么天氣,什么時間,他都在這園子里呆過。
有時候呆一會兒就回家,有時候就呆到滿地上都亮起月光。 我們可以想見史鐵生那時的孤獨苦悶,但是,不管活得多么艱難,多么痛苦,生命卻始終默默地承受了這一切,死亡依然被一再耽擱。
所幸的是,在痛苦當中,還有親友的愛在支撐他。母親要他“好好兒活”的臨終囑托,一直縈繞在他心頭。
史鐵生母親的生命,因為兒子的殘疾,也承受了無數折磨。史鐵生癱瘓時,母親已不年輕,為了史鐵生的腿,她頭上開始有了白發。
醫院已經明確表示,他的病情目前沒辦法治。母親的全副心思卻還放在給他治病上,到處找大夫,打聽偏方,花很多錢 每一回她都虔誠地抱著希望,然而最終,卻總是有多少回希望,就有多少回失望。
最后母親終于也絕望了。于是,每次史鐵生要動身出門,母親便無言地幫他上輪椅,看著他搖車拐出小路。
每一次她都是佇立在門前默然無語地看著兒子走遠。有一次,他想起一件事又返身回來,看見母親仍然站在原地,還是那樣一動不動地站著,仿佛在看兒子的輪椅搖到哪里了,對兒子的回來竟然一時沒有反應。
她一天又一天送兒子搖著輪椅出門去,站在陽光下,站在冷風里。后來,她猝然去世了,因為兒子的痛苦,她活不下去了。
這是她唯一的兒子,她希望兒子能有一條路走向自己的幸福,而她沒有能夠幫助兒子走向這條路。她心疼得終于熬不住了,她匆匆離開兒子時只有49歲。
史鐵生在一篇題為《合歡樹》的文章中寫道:“我坐在小公園安靜的樹林里,閉上眼睛,想,上帝為什么早早地召母親回去呢?很久很久,迷迷糊糊的我聽見了回答:‘她心里太苦了,上帝看她受不住了,就召她回去。’我似乎得了一點安慰,睜開眼睛,看見風正從樹林里穿過。”
史鐵生說,正是這樣的愛,耽擱了他的死亡。 無論如何,既然活著,就不免就進入了另一些事情。
就像小河里的水慢慢豐盈了,你難免就順水漂流,漂進大河里去了,四周的風景豁然開朗,心情不由得也就變了。終于有一天,當史鐵生又想到死的時候,心里說:“算了吧,再試試,何苦前功盡棄呢?憑什么我非得輸給你不可呢?”這時候,他已經開始對死亡有一種幽默的態度了。
啟發史鐵生的,是卓別林的一部電影,名字叫《。
7.作家史鐵生的生平事跡
史鐵生,中國著名小說家,散文家。曾任北京作家協會副主席、駐會作家,中國作家協會第五、六、七屆全國委員會委員,中國殘疾人作家協會副主席,一級作家職稱。
史鐵生生前數十年與疾病頑強抗爭,在病榻上創作出了大量優秀的、廣為人知的文學作品。主要作品有中短篇小說集《我的遙遠的清平灣》、《禮拜日》、《舞臺效果》、《命若琴弦》等,長篇小說《務虛筆記》等。曾先后獲全國優秀短篇小說獎、魯迅文學獎以及多種全國文學刊物獎,一些作品被譯成英、法、日等文字,單篇或結集在海外出版。其著名散文《我與地壇》影響最大,感動了無數讀者,被公認為中國近50年來最優秀的散文之一,并入選了中學語文課本。
史鐵生在電影創作上成績豐碩,所創作的電影劇本《多夢時節》、《死神與少女》等充滿詩意,為電影類型的發展作出了貢獻,并在國內外獲獎。[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