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于李叔同的出家,正如豐子愷在《我的老師李叔同》一文中所說“李先生的放棄教育與藝術而修佛法,好比出于幽谷,遷于喬木,不是可惜的,正是可慶的。”因為,無論他是所在。
他自己就是一叢菊,一片霞,一輪月。
一月當空,千潭齊印,澄淆定蕩,各應其機,他的一生行誼,就是一部哲學大書,無字之經,不刊之典。
他給后世留下的詩文、藝術、思想和佛典,就如藍田之玉和苧羅之紗,越是經過時間的磨礪越堅實,越是經過污水的沖刷越潔白。
雖然李叔同與弘一法師,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形象,但兩個形象并不是截然斷開。
他值得我們尊敬和學習的,是他的多才多藝和認真的精神。
他一生做人確是凡事認真而嚴肅的。
他要學一樣就要像一樣,要做什么就要像什么。
古人有話說:“出家乃大丈夫事,非將相之所能為”。
馬一浮曾有詩挽他說:“苦行頭陀重,遺風藝苑思。
自知心是佛,常以戒為師”,讀此可謂如見其人。
先生走了,他的人格魅力還在,如風常拂,如月明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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