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物言志和借物喻人的相同之處是都屬于修辭手法,一般都與人(言志一般都是寫人的品格)有關。
但二者有明顯的不同:
1、借物喻人
借物喻人”中的物與人有相似點,寫物的目的是為了表現人的某一性格特征。
如楊朔的《荔枝蜜》中蜜蜂的品質和勞動人民的品質就有相似之處,“多可愛的小生靈啊!對人無所求,給人的卻是極好的東西,蜜蜂是在釀蜜,又是在釀造生活,”這和在田里插秧的勞動人民的品質是極像似的。
2、托物言志
“托物言志”的直觀對象是“物”;
“托物言志”一般抓一個重點領起全篇,如“海燕”、“落花生”“焟燭”;
“托物言志”中的事物,人格化明顯,主要表現作者的感情與哲理。
托物言志第一要著就是要努力描繪出事物所具有的外部特征,為展開聯想做準備。
當然,“物”的外部特征可能很多,在描繪它們時,只能選擇那些對言志有用的特征,絕不能不分主次。
同時,在自然界,“景”或“物”的自身并不帶有感情色彩;景物被寫入了作品,就會烙上作者感情的印記而獲得了生命,并表現出鮮明的傾向性。
要揭示“物”、“志”的相通點,就要選好“形”與“神”的“結合點”。
《白楊禮贊》,“物”——白楊具有堅強、挺拔的特點,“志”是抗日軍民堅強、樸質,不屈不撓的精神。
托物言志,用筆大多在“物”,描繪外部特點不難,關鍵是要由此寫出內部特征,只有寫出物的內部特征,才能突顯出“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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