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剛從樓門里出來便碰到了這位公平的 老朋友---太陽。
陽光燦爛又暖和。
我 抬起頭看看天陽光有點刺眼卻讓 我感到異常的 舒適。
春天來了!走在路上,接受著陽光的 撫摸愜意的 感覺油然而生。
春風吹起那些漂亮女孩的 發梢,真美啊!春風又吹起剛抽芽的 柳條,它舞動著曼妙的 舞姿,那是一種美!春風 又吹起河里的 流水,是河面變得波光粼粼,那更是一種美。
沿著小路走,我發現路旁的小草一換上綠裝,正挺著驕傲的身軀隨風擺動。
路旁的 白楊如一個個昂首挺立的 士兵散發著它們身上那股特有的 豪放超脫的氣質。
數樹木周圍的長青樹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更有精神和活力,像剛換了新衣的 小孩子。
生龍活虎的景象,這是春的力量!春天讓流水從低溫的束縛中解脫出來,流水發出嘩嘩的感謝聲。
一年之計在于春!這是流傳至今亙古不變的 哲理,春天代表生機和活力,春天代表美麗和和平,春天燃氣了每個人沉睡在冬天的心,春天給我們帶來奮斗的勇氣和拼搏的信心。
看吧!草坪上的小草用它稚嫩的身軀向我們展示著它對春的希冀,操場上一派春天是力量,是希望,是動力,是一切!
擁抱夏天
清晨開窗,涼風撲面。
唔,夏天走了。
我常跟爸爸在關于冬天好還是夏天好的無聊問題上爭執。
他偏要說服我喜歡冬天。
我便開始舉例子打比方地將夏天的優點突出,理屈詞窮時就說:"反正就是夏天好。
"若在小時候,"反正就是"這一類口頭禪是要被爸爸寫在門框上我夠不到的地方的。
為什么要愛夏天?小時候會毫不猶豫地說:因為有海!
南戴河的夏天令人難忘。
我們一家會早早地奔向海邊,充起橡皮船,然后驕傲地蕩起來。
隨著道道海波,小船如樹葉般搖曳,心神也跟著飛蕩……
現在完了,海邊都不敢去了。
南戴河早已沒了藍色,沙灘邊居然還攔了網收費!難道大海的美景屬于他們?
還好,隨后的夏天也是極有趣的。
小學的時候不懂得抓緊時間,日子就過得分外自在。
放暑假只要一有空,就給胖子打電話約好一起去游泳。
胖子叫阿文,是我的同班同學。
記得那時候過"六一",學校組織了游藝活動,胖子的媽媽卻被班主任"請"到學校歷數胖子的罪狀。
我們在瘋玩的時候,阿文被關在辦公室里挨打。
見到他時,他卻做出無所謂的樣子,把掙到的獎券一古腦兒地給了我。
阿文在樓下等著我。
他騎一輛銀灰色的山地車,我的是紅色。
我們一路有說有笑地到龍潭湖。
我要先陪他到深水區考"深水合格證"!--沒辦法,他總是丟。
然后便是玩。
阿文鼓著腮幫,把個大氣球吹得像他的肚子一樣圓。
我們打水球,打沒勁了就比賽"浮冬瓜"--抱起身子,腦袋扎進水里,看誰堅持時間長。
喊完"一、二、三",我倆深吸一口氣扎下水,水面上漂起了一個大冬瓜,一個小冬瓜。
不知是不是浮力大的緣故,反正阿文總能贏我。
深水池旁有一米板,阿文跳了一次就不玩了。
我猜他是嫌水花濺得太大。
于是我們跑到"幼兒戲水區",在沒膝深的水里賽跑。
我們早就玩出了經驗,跑的時候要一鼓作氣,呈高抬腿姿勢往前沖。
大家摔倒的樣子是不盡相同的:前翻式,后仰式,還有看見對方倒了,自己一樂,腳下卻沒穩住,斜著栽的……我倆快笑炸了。
累了,就趴在水里。
暖暖的陽光灑在身上,明晃晃的水面讓人睜不開眼……
最吸引人的自然還是水滑梯。
龍潭湖最高的水滑梯有70o,人幾乎是直著掉下來。
為了安全,滑梯很窄而且有緩沖。
我酷愛玩那個驚險的,阿文不玩。
哈,他肯定是怕卡在里面下不去,那多土!
游泳場外也挺熱鬧。
我們一出場便去吃烤肉串和刨冰。
阿文和賣肉串的叔叔混得很熟,吃烤肉可以 賬。
下次補付錢的時候,叔叔又給他多烤兩串。
一次,那叔叔開玩笑問他:"這么小就帶女朋友來玩呀?"我就笑。
阿文忙解釋:"同學,同學……"
阿文的車技是一流的。
過馬路,他一扭身子,揮動著小胖手" "一下過去了。
我卻愁眉苦臉地被擋在了車流的這一旁。
童年如盛夏般短暫。
上初中了,我突然與阿文有了隔閡。
或許是成績,或許是我們那時已隱約覺得要走不同的路了。
我們不再一起玩了,其實那時已經極少玩了。
阿文依舊笑,但笑中少了分率真。
中考后的夏天依舊美麗。
盡管我要開始學習擠車了;盡管那太陽不像以前那樣溫暖了,會曬疼人;盡管明晃晃的油路讓人變得不太理智……我也曾試著接受防曬霜與遮陽傘,但失敗了。
我愛夏天,雖然,找不到合適的理由。
或許夏能帶給我學習的激情,或許它能給我許多美好的回憶。
迎接新的生活,總是從夏天開始的,比如第一次踏進四中校門。
我的夏天可能會在汗水中度過,但我依舊愛它,盡我的全力擁抱它!
夏天的早晨真舒服。
空氣很涼爽,草上還掛著露水(蜘蛛網上也掛著露水),寫大字一張,讀古文一篇。
夏天的早晨真舒服。
凡花大都是五瓣,梔子花卻是六瓣。
山歌云:“梔子花開六瓣頭。
”梔子花粗粗大大,色白,近蒂處微綠,極香,香氣簡直有點叫人受不了,我的家鄉人說是:“碰鼻子香”。
梔子花粗粗大大,又香得撣都撣不開,于是為文雅人不取,以為品格不高。
人們往往把梔子花和白蘭花相比。
蘇州姑娘串街賣花,嬌聲叫賣:“梔子花!白蘭花!”白蘭花花朵半開,嬌嬌嫩嫩,如象牙白色,香氣文靜,但有點甜俗,為上海長三堂子的“倌人”所喜,因為聽說白蘭花要到夜間枕上才格外地香。
我覺得紅“倌人”的枕上之花,不如船娘髻邊花更為刺激。
看看山居筆記,霜冷長河這類的書會有幫助,余光中的書也很好,推薦《聽聽那冷雨》
《紫藤蘿瀑布》,沒記錯的話是宗璞寫的
可以了嗎